裴福明吞了口口水：“那没什么事我便先回去了，赵俊那边等我签合同。”
顾楠柒点了点头，与他一起往之前过来的地方走。
王暮晨见顾楠柒回来了，他立马大长腿往前跨了几步，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问：“楠楠，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跟裴总认识的？”
跟在顾楠柒身后的裴福明眉心跳了跳，还不待他目光转向顾楠柒时，王暮晨就往他这边挪了点，挡住了他的视线。
裴福明：……
不带这样的吧！
“就在他家买衣服那一次啊。”顾楠柒摸了摸鼻子，莫名的有点心虚。
买衣服？
他貌似就带楠楠去过一次吧？
之前要带她去，她一直懒的很，说累不想去，衣服都一个样，没必要买那么多为理由拒绝了他很多次了。
现在说是买衣服那一次？
除了之前徐予恩过生日时，还有谁带她去了？
王暮晨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怎么？你买个衣服人家就对你这么恭敬了？”
他不瞎！
他能看出来裴福明对顾楠柒的那几分小心翼翼。
那绝不是普通长辈会对一个小辈的态度。
顾楠柒扯了扯嘴角，第一次觉得王暮晨这么聪明。
“咳，那个……”
“你别说话，我问她呢。”王暮晨打断了裴福明想说的话。
裴福明暗溜溜的瞅了眼顾楠柒，见自家老板没有说话，他也就闭嘴了。
这个隐蔽的眼神交流自然没有逃过祁墨和王赫奕的眼神。
两人互相看了眼，眸子里都带上了几分疑惑。
顾楠柒看着王暮晨看自己的目光，微抿了下唇：“我跟他是合作关系。”
裴福明在一旁听的直点头。
是是是，合作关系，她是老板，我只是替她办事的。
合作关系？
王暮晨挑了下眉：“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去跟他搞上的？”
“怎么说话呢？”王赫奕听的都忍不住拍了下王暮晨的后脑勺。
“嗷！”王暮晨捂着头叫了声，气鼓鼓道：“我都不知道楠楠你竟然跟‘燕鹤’会有关系，还是合作关系？老实交代吧，你跟他是什么合作关系？”
顾楠柒神色冷淡，语气漫不经心：“啊，就给他画设计稿。”
设，设计稿？
王暮晨又懵了那么一下。
现场挺安静的，几个人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一直到顾楠柒低声咳了一下的时候，祁墨最先反应过来，他眸色沉了下，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入手是一片滚烫，他拧眉：“早上给你的药没吃？”
顾楠柒抬了抬眼，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忘了。”
祁墨算是没脾气了，他将她校服外套往上拉了拉：“反正已经请假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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