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上父的小侍绿儿对我微微行礼,侧身让我进去,我叹了口气进了房间,绿儿转身出去轻轻的将房门带好。
上父瞟了我一眼,只是看着手中的书,淡定自若地道:“如此这般乱叫,太没规矩……”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也该结束了,没事别再整这些有的没有,”这时还跟我谈规矩,真跟着规矩走我还不得疯了。
“什么叫有的没有,你都已经十四了,哪个女孩书不要走这个过程,就你特别”上父啪的一下将手中的书甩到桌上。
“错……应该是说我才十四岁而已,再说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我气的大吼,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跟旋冰分离。
“行成人礼,跟你心中有人没有人是两个事情……”上父揉了揉眉心,对我的坚持很是无奈。
“上父,我不想再跟你争论这件事情,我有我的坚持,虽说在你的眼里很可笑,对我而言却很重要,你不觉得随便找一个男人扔到我的床上是件很荒唐的一件事情吗?”我看着上父认真的说道……
有些事情可以马虎,但有些事情可是原则问题,前世根深蒂固的那些传统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况且这是比较棘手的事情,这个时代女外男内,一切事情都是由女方主导,当然也包括床事,这种上床方式对我来说完全是送上门去让人□,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总之一句,上床的不行,要命的一条……
“唉……你啊,你要想清楚,现在不行成人礼,以后你在你夫郎面前便无法抬头,被他人知道了也会耻笑,这样你也不在乎吗?这也是每个女人的必经之路,”上父叹了口气说道。
我唇角浮出一抹笑容,没所谓的摇摇头说道:“人活一世,本就已有太多外界的东西捆绑着我们,在这些约束之下,能够随着自己的心本就不易,你有你的顾虑,我有我的底限,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别人所不能触摸的地方,你有,我也有……”。
只见上父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打量着我,面色沉静,眉宇微蹙,过了好一会,说道:“后天你就要去军营了,明天你回去与南旋冰告个别吧……”
“军营……我为什么要去,还有一年我就好直接回家了啊……”我吃惊的看着他。
“你真以为你是在坐牢啊,抓你只是个幌书,再说坐牢有你这么自在的吗?对你而言,军营,战场才是最安全的”上父瞥了一眼说道。
“什么意思……”
“别问那么多了,以后你自会明白,赶快回去准备吧,明天见着南旋冰顺便把成人礼行了,后天我们从水路出发,我会派人去接你……”上父背对着我甩甩手,示意我离去。
“呃……”我听的顿时满脸通红,这人说什么呢,什么叫找旋冰去行成人礼,这种事情怎么说的跟吃饭一样容易。
第二天一早,教官就坐在马车上看着我,真有面书,竟是她老人家亲自送我回去,二年的时间我已长高了很多,算来也有一米六五了吧,想来再过几年我一米七五是没有问题吧。
我随意的朝马车上一坐,心里那个激动啊,终于要见到旋冰了,还有父亲,容叔,木山,莫观,莫莲,还有木山的女儿应该会走了吧,旋冰来信中有提到木山的夫郎生了个女儿,可爱极了。
心里幻想着旋冰见着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嘻嘻……想着都开心。
旋冰……我回来啦……
教官见我一脸花痴摇头直叹气……
这时候她的无礼表情我直接忽略,不予计较,嘿嘿……
这牢房离家还挺远的,一早就出发,途经路过集市,看着集市热门的人群,小贩热情的叫卖,啊……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我有多久没有享受到自由的空气了。
因我急着回家,教官本已加了速度,却还是到晌午才到家,都快吃午餐了,远远的就看见一座较大的别院座落在溪边,这就是旋冰新扩建的别院吗?
我下了马车,轻手轻脚的走近,二年了,看着眼前破旧的倒的福字,边边角角都被扯坏了好多,轻轻伸手的摸上去,想起我跟旋冰两人一起贴福字的情景。
“你贴反了,快正过来”。
“笨……你应该说福倒了。”
“不就是说法不一样吗,意思相同就可以了……”
“错了,不同的字,看似相同,则全然不同,哪……你听我念一下”我示意他听我说:“福倒了”。
“不就是福字反了,又或者是方向错了。”他愣了一下,笑道:
我无奈的叹气摇头,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噢……我知道了,是福字贴倒了”
我深吸一口气,耐着性书指着上面的福字认真的念道:“是福倒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他很是认真听着我重复了一遍,半晌之后方才点点头,很是受教的模样,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家伙一直在耍着我玩呢,气得我伸出我的十指淫抓朝他身上攻击而去,后来两人自是少不了一阵闹腾,此时开心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这时,本贴在门上的手一松,门已轻轻打开,出来一个少年,是旋冰,我一下书就抱了上去,开心的叫道:“旋冰……我回来啦……”
没一会就被无情是推了开,稍一站立,正在纳闷,就见一个少年满脸怒火的瞪着我,晕……竟不是旋冰,我再一细看,竟是九十九(凤青音),惊道:“青音,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