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应该用超脱的思想来理解我与商仪之间的关系,那就是彼此既有感情上的诉求又有利益上的交易。同时我也开始认真审视自己真正的角色是什么?我该如何让自己既不被良心伤害又不至于腐化堕落。
堕落是不需要理由的,特别是在成熟女性的面前,因为那并不叫堕落,而是叫生活。
周四的傍晚,我终于约到了梅兰。她开了一辆别克公务舱过来,宽大的车厢又让我萌发了与她在车上**的幻想。仪表台上的法国香水弥漫出一种谈谈的野玫瑰香味,更让我联想到,在那开满野玫瑰的田野里,我与梅兰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耳边有微风吹过,吹起梅兰的刘海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庞,我被她溺爱着,抚摸着,她被我包围着,守护着……
“我与杰分居了。”我想不到梅兰会和我提起她的私人生活,而且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
“我说过,你不该与他结婚。”我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庆幸。
“可是,婷婷已经去加拿大念书了,杰委托了加拿大的朋友负责照顾她的生活。”梅兰说道。
“你就放心婷婷一个人在国外念书,她还那么小。”我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