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宪植酒意上涌,更加得意。这时左邻右舍听到枪声,胆小的都是惴惴,有那稍微胆大些的,就透过窗户、门缝,或是在巷子口的路灯底下往这边瞧。他眼睛一瞪:“看什么看!”见还是有人探头探脑地瞅,感觉不耐烦了,抬起手中的枪,对准路灯,“啪啪啪”一阵猛击。别说,他的枪法还是很准的,片刻功夫,附近的路灯都被打碎,只留下一团漆黑。观望者惟恐夜黑视线差,子弹无情,又是大名鼎鼎的戴爷发酒疯,一个个都悄悄闪了回去。
他更添狂劲,再用**砸门时,却不妨大门“吱溜”一下开了,差点闪了他老腰。原来“连长”见他狂性发作,惟恐伤人及无法善了,悄悄拨开了门闩。戴宪植摸黑进来,口里哼哼不已:“小骚货,看看老子的枪法准不准?老子的另一杆枪更准,你要不要再尝尝?”一边走,一边说。
刚才“连长”的惊叫他是听到的,这许府的路他比自家还熟悉。人虽然有点醉,听觉上不知怎么得更胜一筹,几步后他便找到“连长”的藏身处,一把搂过来便咂嘴:“心肝,可想死我了。”
既然躲不开,家主人也不在身边,“连长”也就认命了。戴宪植轻车熟路,摸着“连长”来到卧室,胡乱扒掉她的衣服,再三下两下褪去裤子,直撅撅的就往里戳。“连长”吃痛,却抗不住男人劲大,只管挣扎着喊叫。不过戴宪植几个大动后,“连长”便找到感觉,也就由他。
正在得趣,忽然间外面脚步声声,有大堆人闯了进来。戴宪植酒劲已上来,又在兴奋中,这感觉便慢了一拍。“连长”却是清醒无比,见有人来,便知不妙,她也就装模作样挣扎着,还用哭音叫唤了两声“不要”。
来的人中,许靖带头。看着自己的女人光着身子被男人按在身下一耸一耸地抽动,他怒意顿起,抄起床边的步枪照着戴宪植的后背就是一杆子。戴宪植在这一晃神的功夫中也醒了,他的身手还没怎么废,本能地向前一耸要躲开。然而上身上躲过去了,屁股却着着实实挨了一**,疼得“嘶嘶”直裂嘴。许靖上前一脚把戴宪植踹翻,并把女人从床上赤条条地拉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其他人一涌而上,把光身子的戴宪植五花大绑捆了起来,也不管已是初冬。
缓过神来的“连长”很快拿出她的泼辣本色。她乘乱拽来一件不知是谁的外套遮住身子,等准备停当后,忽然大哭着说:“你这死鬼,老娘千挣扎万阻挡,好不容易才没有让他得手,被你过来这一拍,就拍进去了!”
有知情都大笑,有人便说:“嫂子,你是什么样的人,大伙儿都知道,快别说了,把裤子穿上,外面天冷。”这些人中,也有不少便是“连长”曾经的战友,“连长”也就见好就收,免得被人再说出什么不好的来。
倒是戴宪植彻底醒酒了,在刚要入港被人拔下来确实不好受,何况一直在用力还感觉不到寒冷,这光身子呆在地上,不一刻就冷得打哆嗦。心静下来时便从当初的惊吓中清醒过来,又恢复往昔的猖狂。他大叫着说:“许老蔫,你他妈的快放开我,你那婆娘的底细谁还不清楚,我和她可是两厢情愿的,大不了我给你点钱作补偿!”缺衣弱三分,虽然他底气十足,但最后一句话还是露了怯。
许靖出奇地冷静,他看着戴宪植,静静地说:“两厢情愿需要开枪助威吗?戴宪植,你擅用枪支强J民女,罪证确凿,有什么话,到大帅那里说清楚吧。”
戴宪植见了许靖的淡定便觉难以善了,便也光棍得很,只是冷得发抖很难忍受,他有些哆嗦地说:“既然见大帅,也得容我穿件衣裳。”
许靖冷笑道:“抓贼见赃,捉奸见双,这光身子就是证据,你戴大爷好不容易脱下的衣服哪能这么容易就穿上?也让大帅亲眼看看,你是如何背着他在外面作威作福的!”
戴宪植大怒道:“玩个女人不至于死罪,你这是要把我冻死!”
许靖趴在他耳边轻轻说:“不错,老子就是要你死!”从他眼中泛起一闪而过的寒光让戴宪植不寒而栗,这还是曾经的许老蔫吗?是谁给了他这个胆量?他也不光是一肚子坏水,只一思忖便灵犀大开:“是少帅让你阴我?”
许靖看着他,半晌说:“是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