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汉卿已经要推进他在东北的经济发展了,他的许多大动作都需要一批精明能干的商人来主持和跟进。黄家岳父在粮食购销、加工、运输等方面都有出色成就,如果用对了人,对他的帮助是很大的。从刚刚被抄家那次来看,在短短两年中,靠粮食这一块,他竟然能东山再起,创出不逊于之前的财富来,可见岳父的能耐。即使这其中有被土匪垄断的因素,也能反映出他的商业嗅觉的敏锐,何况他在其它方面的造诣也是很不错的。
张汉卿之所以知道,实在是第一次抄家时看到黄家的油坊等实业、奉天正隆银行的奉票及入股的奉天东方粮栈。亲自把奉票兑换成现金用掉的经手人,正是张汉卿。
东北富裕的第一步就是老百姓有比以往多得多的粮食收成,而如何有效处理多余的粮食并能给东北其它行业注入可贵的资金是关键的一步,而这个黄奉廷,将是自己在粮食处理上的主要帮手。当然,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黄婉清的心思还停留在丈夫允许她婚后做生意的惊喜上来。其实当初她家的很多产业,都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当然出头露面的是父亲,但幕后操作的,其实是她在劳心劳力。对她的天赋,父亲曾经慨叹说:“若你身为男孩,商业成就必不下于吕不韦、陶朱、端木之辈。”打小起,她所常见的便是算盘、账簿,打记事起,所听到的都是借贷、利息、收益与轧、拆头寸,这些不经意的东西却深深地激发了她的商业天赋。其实她对于金钱的概念极为淡薄,但是偏偏,她的家庭和人生与金钱打交道最多。
张汉卿说有大生意,黄婉清毫不怀疑。之前与张汉卿春风一度后的几天里,张汉卿一直在跟她谈论土匪剿灭后的发展大计。战乱频仍后的东北,百废待兴,也造就很多机会。能否抓住机会在张汉卿主导的东北新政的浪潮里一显身手,考验着与黄家人有相同想法的无数东北商贾与实业家们。
机遇永远垂青于随时准备的人们。
黄婉清已经准备好了。
轻轻要拨动张汉卿袭向胸前的禄山之爪,却丝毫没能撼动分毫。既然无法抵抗,那就享受好了。在张汉卿的搓揉下,她的脸红了又红,一双手被张汉卿拱开,没有地方可摆。
黄婉清的欲拒还迎让张汉卿的手伸得更远,也更加直接。初尝人事的黄婉清被他弄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她任由张汉卿剥去她的喜服、内衣、亵衣,然后任他轻薄,还之以温暖的怀抱和酥软的支撑。
进入那个湿滑温暖的所在,张汉卿一击得手便不停息。这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烈,让黄婉清身心都得到复苏。她摸索着调整姿势,凭她的感觉配合张汉卿的进入,让他痛快淋漓,异常酣畅。
望着已经被辣手摧毁的一朵鲜花,张汉卿满足地倾泻了无数资源。这个可心的女人,是他一手从女孩造就的,对他的种种施诸于身的遭遇从没有一句怨言,还做了他的妻子。下意识地,他觉得有必要补偿她点什么。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说:“我想到了一桩买卖,明天就找你父亲来,商量着做。”
黄婉清轻轻抚开被张汉卿搓乱的刘海,露出轻吁的嘴唇和明艳的脸蛋,颊上的潮红还没平息,那一撩又把张汉卿的心都弄醉了。
她含混着说:“我们家的状况你也知道,太大的生意也没有那么多的资金。”
张汉卿笑笑,语带双关地说:“资金么,我有的是,看你能要多少。”说着,不安分的下面又乘兴而起。习惯了一夜二次郎的黄婉清再没有被他吓倒,带着他的手来到一处凸起弹跳的所在,温柔至极地说:“你有多少资金,我就能要多少。”她羞涩一笑,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