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大小姐,我出重金……”
冰筠笑笑:“对不起各位,我自有用处,另外我们江家早就留出了份礼物送给那些没拍到物品的朋友。周谷,将东西拿出来。”
周谷端着一块板走出,里面是包好了的骨头和小块的皮毛,冰筠接着说:“礼品的多少也按照座椅的先后而分,也就是说常大掌柜分到最丰厚的那份礼物。”说着,目光落在常青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上,两年前,常青的微笑就如春风一般,可如今?
“不行,这怎么行!我们到头来倒是丢了面皮……”几位大掌柜越说越气愤,局面不由得也有些紧张。
常青此时一拱手:“诸位,诸位,客随主便,规矩是江家定的,我们丢了面皮那也只能怪我们不了解规矩,况且江小姐已经考虑的很周到,我认为没有什么可争议的了!礼物虽小,但情谊重大,常青在此谢过了!”说着一拱手,冰筠微微还礼。
见常青反常地倒戈,其他掌柜也都沉默了下来,也没多说什么。顷刻间,礼物派发完毕,众人也渐渐离去,只那金耗子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你们你们这个干什么?俺还有事哩!”金耗子大喊。
“金掌柜,你的那块光甲能否让与在下,至于价钱好说。”几个掌柜都是这意思。
金耗子咬住了嘴:“不卖不卖,给多少俺都不卖,俺还有给娃做个长命锁哩!”
“嘿嘿,金掌柜啊,我敢保,出了这客栈门,你能不能再见到你儿子都难说!”李掌柜在旁打趣完他,迈步走出去。确实,像金耗子这种没有势力的人身怀异宝危险的很,说不准哪刻就脑袋搬家。
经他们一吓,金耗子开始犹豫起来。此时米掌柜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金掌柜,您若是愿意我们龙家愿意出三千两帮您收下这个祸根。”
“呃,这个?”金耗子还是犹豫。
刚才与龙家竞拍的郑掌柜笑脸走过来,“米兄米兄!刚才小弟多有得罪,在这儿给您赔罪了。”
米海急忙搀起他:“郑兄哪里话,我还要谢郑兄最后的相让呢!”
郑掌柜拉着米海的手诉苦:“米兄啊,您是大有不知,我们家老爷近来身体不好,这才迫不得已啊!”
“哦,我说的吗,郑兄为何跟价,那郑兄的意思是?”
郑掌柜诡秘地一笑:“我的意思是米兄能否让出一部分给我,至于价钱嘛……”
“好好,这事得慢慢商议,走,聚贤阁,中午我做东……”二人手挽手走出去,在路过金耗子时还大有深意地看上两眼。
人越走越少,剩下了金耗子抱着包袱不敢出门。常青见状对他说:“金掌柜,明人不说暗话,这块光甲我给你七千两,并保你全家的安全,其他的你自己考虑下吧。”
金耗子小眼睛一转,急忙点头笑道:“常掌柜啊,这价钱您看能不能再?”
常青冷哼:“价钱好说,就六千两,要是您不满意就另寻高处吧。”
“别啊别啊,六千就六千,我卖您就是……”金耗子深知其中的道理,急忙地点头。常青心中有事,示意伙计付账而自己奔冰筠而来:“在下仰慕姑娘的风范,况且姑娘极像我一位深深思念的故人,不知能否知晓姑娘的名讳?”
心中一暖,冰筠还礼:“料想那位故人在公子心中不低吧,小女子江梦菡。”
“那位故人在下挂念了两年之久,在下那位故人乃是小姐的本家,名叫江伊,不知小姐可否认得?”
“梦涵初到周国,不曾认识别人。”
“那常青就此别过,若是姑娘有麻烦可直到常家的商铺找我!”
冰筠吩咐胡伯:“替我送常先生。”
常青几个人最后也离开了客栈,只剩下了孙老先生,冰筠上前询问:“不知老先生还有何事?”
孙老拱手:“不知姑娘能否将那对双睛再给老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