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为指着他头对着张齐：“你看发蜡都打好了。”
“哈哈！”
张齐笑出来，顾天成抬手推他肩膀一下，不过也笑着就出去了。
他比信任自己还信任韩为，因为他最懂娱乐圈里很现实。和张总真能谈成什么事，还得是韩为说话有力度。
自己暂时狐假虎威，对外可以，对自己原来公司尤其还是钟冉冉依旧在的齐天影视，他还是少说吧。
之后两人就先敲定个意向，说实话韩为还真有可以需要齐天帮忙的地方。韩为还是想转制作型公司，单纯靠经营艺人赚钱其实风险也不小，但又没有出品作品赚钱多。
艺人一个绯闻丑闻就容易凉，但一个公司失败一个作品不影响，下次成功了就赚回来。
至于齐天影视简单，钟冉冉如果可以捧红，当然是齐天影视收益更大。当然适当的捧一捧，加上有顾天成这个外援，前景可观。
真的如同以前说的，坏事变好事。
以前顾天成和钟冉冉一个公司的经纪人和艺人搞一块去了，这在圈内都是忌讳。当然韩为和丁雨诗不一样，韩为是老板，严格来说丁雨诗是给他打工的。性质不同。
但现在顾天成和韩为都离开齐天影视了，以前的忌讳在现在就是合作的契机。
资源可以互动和整合，挺好的。
不过只是谈个大概，要说合作还早呢。要先感受到张齐的诚意。慢慢来。
商量好之后做电视剧宣传的时间，是一部古装戏。
小IP改编的，现在市场环境就这样。叫《沧溟传》。到时候反正再联系就好，弄好档期空出时间，张齐也理解他忙。
出来就要找顾天成一起离开的时候，韩为除了小美女，其他人都没打招呼。韩为也不觉得是他们现实，感觉好像是有点怕他？
也就不在意了。
“为哥~”
结果小美女看着韩为等顾天成的时候，凑上前：“陶姐和你联系了吗？”
韩为咧嘴：“桃姐？敬老院那个？”
“什么啊？”
小美女抱怨：“食堂那位陶芳陶姐，你还说她是面饼西施，她做的东北菜特别好。”
韩为开口：“我之前遇刺你知道吧？”
“知道。”
小美女开口：“我还去看过你呢，不过你没醒，之后我也没办法去了。打你电话你也关机，发短信你也不回。”
韩为点头：“手机换了，当时已经坏了。而且我遇刺之后差点死了，脑子也受伤，很多事记不住的。”
“怪不得~”
小美女开口：“我说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正好顾天成过来，拉着韩为走，韩为挥手：“有事再说……你知道我公司吧？”
小美女和他挥手告别，却有些落寞看着他，没如同之前那么痴缠。
可能也是因为他失忆所以不记得，就没法如同以前一样叙旧。
但韩为下电梯的时候突然有点古怪：“面饼西施？”
一提到美女他现在就腰疼，不会又是什么风流债吧？
食堂大妈他都有一手？
“陶姐？陶芳？”
韩为看着顾天成：“你知道吗？”
顾天成一愣，笑着开口：“知道。你以前最爱吃她做的饭。在我们公司食堂，没行程不用来公司你只要在上嗨就会过来……对了。”
顾天成想起：“你出事她还联系过我问你情况，不过之后就再也没联系了。不知道哪去了。”
韩为惊讶：“不在食堂了？”
顾天成点头：“你遇刺之前就不在了。不过也没多久……”
韩为不确定：“我和她有一手吗？你这么一说，难道刺伤我的是她？！”
顾天成一愣，哭笑不得：“人家都四十了。虽然长得漂亮，大你十多岁呢，孩子都十五六了吧？想什么呢你？”
韩为松口气：“那还好，我还以为我……”
“不过。”
顾天成这一句不过，让韩为心又提起来了。
一般不过之后，都有反转，希望这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