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雪,没看出来啊,你头发这么柔顺。”,赵青衣一边为无雪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还不忘记扒拉了几下。顿时间、似是忘记了方才的尴尬。她不停地打量着,还询问起了保养之法:“哎我说,你们是怎么保养的头发呀,这么好。”,她思索着:“鸡蛋清除外啊,我可不想头上起蛋花。”
无雪笑道,恐怕只有你这个傻丫头,才会生出蛋花吧:“我教你。”,青衣乐道:“好。”,青衣一遍又一遍帮无雪擦拭着,总是怕没干,总是来回往复的擦拭着,她轻轻的捋一缕头发:“应该可以了。”
无雪看着青衣如此为自己着想,脸上虽是一般模样,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美着呢。不过,您嘞、倒是照一照镜子,这头发被赵青衣弄成什么样了,好生别致、什么别致,那叫乱,比鸡窝还乱。
“为我束发吧。”,无雪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我?”,青衣吃惊的问道,你还不了解她吗,她如果会梳头,鱼在岸上走,母猪能上树,老鼠不打洞,对牛能弹琴。
“是。”,无雪浅笑。
“我,不会。”,青衣放下毛巾,看着镜中的无雪,不禁大笑,她迅速地走到无雪身前,仔细端量了一番:“哎呀,是应该梳一下啊。”,她随手拿起一个竹梳递与无雪:“你自己来吧。”,她笑着看着他:“要不,我去让年儿服侍你吧。”
“无需。”,无雪突然冷冷的言道。
“你有所不知,年儿可会与人束发呢。”,青衣道。
“就你。”,无雪低声言道:“怎么,你不愿?”
“不是不愿,我是真的不会。”,青衣这时还真有几分难为情,她拿着竹梳,笑道:“我连我自己的头都还没有整明白呢。”
“无妨。”,无雪道。
“又来了。”,青衣无奈的言道。她在无雪身前席地跪下,傻丢丢的将无雪望着,她举着梳子,不知如何下手。我实在想不明了,有那么难吗?话说,你这坐在无雪前面给人束发,还真是别致啊,什么别致、傻吧。这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难道不应该是站在上官无雪身后吗,你就不觉得这样不方便吗。
唉,这个一根筋的赵青衣,真是够了。
这天底下有那么多人给你梳过头,教你束过发,你咋就是学不会呢,这让我怀疑,你是懒呢,还是诚心的呢。
“我是真的不会,我试试啊,把你弄疼了,告诉我一声。”
“嗯。”
赵青衣傻笑着,犹豫了半晌,终于是下手了。
她粗鲁的靠近上官无雪,麻溜的伸出爪子将无雪的头发全部弄到了身前,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边拿着竹梳,吧啦个不停:“我呢,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她想了半天,才想出个由头来,她猛地放下竹梳,即刻起身:“老娘为何要听你的话,给你梳头,鬼火冒。”,她猛地将竹梳还给了无雪,递在他手中:“你自己梳吧,我先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话:“以后这种事,还是找薄年吧,她在行。”
“滚。”,无雪气愤的言道,感觉小宇宙又要爆发了。
“好嘞,这就滚,我最会滚了。”,青衣笑道。迅速地走出了无雪的房门。忽觉,哎呀,正事忘了,她打了自己一下,又折了回去。
她出来之时,没有向薄年那般细心,为无雪掩上门窗,于是、她便径直的冲了进去。
“我的千尘佩,笨死你算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给忘了。”
她慌慌张张的来到无雪身侧,欲要拿回千尘佩,可···
上官无雪正拿着千尘佩,四下打量,他瞧见青衣走近,便言道:“我的无极玉,也是可以容纳百川的,这千尘佩,大可不要了。”
青衣伸手去拿,无雪不予,他邪魅的笑道:“便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