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古时候的林黛玉那般唯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我感觉我的心就这样瞬间被她俘虏了,“好,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将夏蕊扶到大厅里坐了下来,看着空荡的大厅里三姑好像已经去了菜园里,就这样坐了许久,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那个,要不要喝水,”总想找点什么话题来讲,但又怕勾起那恐怖的回忆。
“呵呵,好了阿远我不渴,以后就叫我蕊儿或小蕊就可以,瞧你别扭的,”夏蕊看着呆傻的我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已经能笑的夏蕊我的内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也太奇怪了,明明那种感觉很真实,为什么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见了,但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夏蕊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回忆着当晚的情形。
“我看这样吧,你跟我回一趟警局查看一下伤口上有没有什么线索,看看到底是什么抓伤了你的手臂,”根据夏蕊奇怪地描述,看来有必要检验一下伤口,我看着夏蕊说道,“好吧,”就这样我便带着夏蕊前往警局,却在门口意外地碰到神色怪异的陈伯。
看着空荡的走廊,我带着夏蕊朝法医科慢慢走去,空气中飘散着浓厚的化学味道,随同夏蕊来到了检验室之后,我将情况简单告知了陈暮影,他似乎感到非常意外,这也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子前来找他,陈暮影卷开了夏蕊手臂上的白布,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夹子在伤口处提取着残留的纤维。
“忍着一点,可能会有些疼痛感,”陈暮影提前告知了夏蕊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疼痛,“没事的,开始吧,”整个过程夏蕊努力地克制着疼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看着忍受疼痛的夏蕊我心里不禁佩服了起来,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已经非常坚强了。
“可以了,报告可能要一些时间才能出来,如果不愿意等的话就先回去,有空我再将报告给你,”陈暮影提取完夏蕊手臂上的纤维便朝着里面的房间走了进去,他那冷冰的表情就连是面对美丽的姑娘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没事的,我在外面等好了,”夏蕊不愿再多浪费时间,只希望赶快得到答案,“嗯,我们到走廊上去坐一会,等待消息吧,”我慢慢扶着夏蕊然后安静地坐在走廊之上等着检验的结果出来。
夏蕊的双眼感到有些疲惫,夜晚的恶梦已经让她的精力渐渐消耗殆尽,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李国远的手臂,安静的靠在了李国远的肩膀上睡了起来。看着渐渐入睡的夏蕊,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那是一种怜惜的感觉,寂静的走廊上我的眼睛朝着那档案室看去,就这样我失神的凝视着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我的灵魂也随着空气飘入了档案室。
死者陈喜秀,死者彭强,死者张志邦,接连而来的死亡报告将原本空荡的地方给挤满了,每个人的死法都不一样,但唯一相同的是死法都煞是奇怪,突然发疯而死的陈喜秀,意外坠崖的强子,还有年纪轻轻就疑似心脏病突发而死,所有的一切不得不让我再次想起那座诡异的后山山坟,回头想想夏蕊所梦到的事情与我所梦到的好像有着非常多的相似点,只是我却未曾受伤。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悄然而逝,“咳。咳。”空气中两声轻咳把我带回了现实当中,我回过神来看到法医科的同事陈暮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手上拿的正是夏蕊伤口检验报告,“怎么样了,”我细声地问着,然后打着手势,生怕惊醒身旁的夏蕊,“结果出来了,伤口处的残留纤维与她自己身体里的纤维一致,看来是她自己将自己弄伤的,手臂上也没有其他人的指纹,”陈暮影眉头深锁得看着我。
“这,怎么会呢?”我有些不解,人怎么会在睡梦中将自己给抓伤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最好还是带她去附近的诊所做一次清洗,如果感染发炎就麻烦了,”陈暮影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自己工作的地方走去,虽然已经相处很长时间,但他的脸上依然很少见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