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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倒是没有去做,印璞也就是说说而已,要是真叫他去,他也未必敢去,因为他还是个处男。他自己也说过,自己的第一次,要留给和它一样纯洁的女孩。我听了这番言论,差点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处男、处女?在这个女人问题上,印璞还得叫我一声大哥哥,因为我有经验。
张军曾对我和莫佳佳说过,男人只要有钱,有车,有房,有人爱,人生足以。我当时对这个结论,十分的赞赏。眼下是有些小钱,还不能有车,有房,不过既然很多伟人都说过,爱情与金钱无关,那么就高尚点吧,我就追求一下高尚的爱情吧,但不能像印璞一样想着花钱去追求那些所谓的“爱情”。
顺便说一下,张军是有房,有车的。房子是自己租的,车子是50块,从黑市买回来的,是自行车。
自从在莫妈妈那里领教了什么叫“家教”,并气愤的摔门而出之后,我和莫佳佳就经常在为这事吵架,莫佳佳说我是不尊重老人家,我说莫佳佳的娘是封建老顽固,而且只要一提起来这事,我就十分生气。如果是白天吵,我就上班的时候关机,开另一个号码,反正我号码多;如果是晚上吵,我就叫上罩得住一起去网吧包夜,既能睡觉,还能上网打游戏。
既然大家在一起总要吵闹,那么我只好选择,大家不在一起。我找了个省钱的借口,推掉房子,从学校对面的八里村搬了出来,住进了印璞租的房子里,而莫佳佳自己则住回了学校的宿舍。慢慢认识傅琴琴的时候,刚好就是这个时候。
对于苏剑波和董杭州,这两位前辈,我一进公司的时候,就开始非常尊敬他们两位,分别叫他们苏哥和董哥。除了我的工作是苏剑波介绍的这个原因之外。江湖传闻中,他俩曾经还是不良青年,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除了看起来比较凶悍之外,对我一直都是挺好的,不过对于他们,我还是有一定的戒心,和这些人相处还是小心点好。
做完了校园活动,捞了些钱,为了报恩和搞好同事关系,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还时不时的叫上傅琴琴,苏哥有车,随时可以带我们去西安任何一家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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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那都是书里写的和电影里演的,在真正的现实生活中来看,实在是少之又少。譬如:我爸和我妈,直到结婚入洞房的时候,他们老两口才见上第一面,有没有什么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后两个人要能过好日子。这是那个年代的朴素。
而我们这些个世纪初,被称为80后的孩子们就不兴这一套了,尤其在西安这个大专院校如此之多的城市里,满大街的大学生们,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早都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天天换配偶的人也不在少数。学校在这方面的态度也是——既不反对,也不赞成,任其自然。可以说,西安的校园是滋生和滋养爱情的温床,温暖如春,土壤肥沃。在这样一个遍地可以滋长爱情的大环境里,我和傅琴琴的关系进展神速,而且还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