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想什么,什么不来,不想什么,什么就偏偏要找你。正如我和莫佳佳谈恋爱这件事,生活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不请自来。挎着傅琴琴的手,我神使鬼差的就向家世界的方向走去,而没有去本来确定好了的好又多。我在这一路上,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好像是在提示我,哪里做错了,但是脑子就像短路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错到底错在哪里?结果是,到了家世界,我就阴错阳差的和傅琴琴在收银处意外的遇上了莫佳佳,而原本我还想在2层的酒水区再多待一会的。而此时,傅琴琴正挽着我的胳膊。
接下来的事情,就开始富有戏剧性了,就像是拍电影一样。莫佳佳和她的舍友曹琼妮和高蕾一副憎恨旧社会地主阶级的样子看着我,身旁的傅琴琴,放开我的胳膊,站得老远,翻着眼神蔑视着我。我一时不知所措,事情突如其来,我既没有经验,也没有准备,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不朽的雕塑。
莫佳佳开始趴在高蕾的肩膀上无声无息的痛苦流涕;傅琴琴转过身背对着我,无声无息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世界仿佛一片的宁静了下来,一场悲欢离合唱完,路灯下只剩下我一人孤立无援,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拎着红酒,脸上一副滑稽而又忧伤的表情。
63.
我站在人来车往的繁闹夜色里一动不动,直到所有的人都走掉了。又是一个隆冬初上的夜晚,我只身一人,被晚风吹得一塌糊涂,没有一点感觉。
我给莫佳佳打电话,莫佳佳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着不停;我给傅琴琴打电话,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永远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再打,就是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回到住处,我开了手里一直拎着的那一瓶红酒,突然有一种想要暴跳起来,把它狠狠摔在地上的冲动。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没有了酒,我拿什么来消愁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回到房子里的,心情比脚步还要沉重。回到房子里,已是午夜12点钟,印璞还没睡觉,我拿着喝剩下的半瓶红酒,红着眼睛对着印璞说:“大哥跟我喝一杯吧!”说完,心里一阵酸气上涌,我泣不成声。
印璞,搀扶着我,让我先坐下安静、安静,然后自己从冰箱里拿出3瓶啤酒。我安静下来之后,一边喝酒一边把今晚的事情说给印璞听,印璞大口喝下一杯,冲着我就骂:“你个瓜屁,脑子咋想的,咋能去家世界呢?又是大周末的,你这不是自己找事吗?”我听着他的训斥,不哼一声,我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走到家世界的?本来计划好了的,事要去好又多的,而且还计划好了的,把我的想法和决定分别告诉她们两个人。
可是那只是计划,仅仅是个计划。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有福份再去爱她们当中任何的一人了,这是对我脚踏两只船的报应。
傅琴琴和莫佳佳,两人一左一右各自西东,一个去了西宁,一个回了临潼,只留下我一个人,任由我每天的常嘘短叹和对她们态度卑微的赔礼道歉,两人表现的相当的默契,坚决的都保持沉默。我心里隐隐的作痛,生活一下子过得冷清起来,工作也开始变得的恍惚无聊。上班迟到,下班早退,神情迷茫,业绩下滑。苏哥和董哥,陪着我也难过不少。
爱情宛若烟花,在拥有了最高处的璀璨之后是烟尽的失色,是令人抓不住的心痛与没落……只有在达到快乐顶峰的一瞬间可以停止怀疑的痛楚,但快乐之后却还是寂寞和伤感。我记住了你,就象记住一场华美而短暂的爱情,只是没有主角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