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任不知他是一个从天外来的穿越者,原是监控人员。
现在要他与一般村民一样背着一大包农产品赶三公里,太过分了。
一个从不搞体力劳动的天外来者,现在要背着大包赶三公里。
当一个苦力,他行么?
背着这一只沉重的大旅行包,赶了一阵路,他就满头大汗了.
马凯不由流下悔恨的泪水。
好端端的一个在舒服的监控台前对着显示器处理代码的人哪。
只因自己无意间被时空长臂扫了一下,一输错代码就这样了。
背着沉重的大旅行包,步履蹒跚向前赶,虽想休,却不能。
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否则难立身。
村长让他这样赶路,只因他们把自己看成普通的村民,这倒好。
对一个普通村民来说,这么一点旅行包算啥?
他现在不管死活,必须咬紧牙关Ting过去,省得村民怀疑他的身份。
他只希望自己的在天界的原体早点发现出错,把自己分解得化为乌有。
地球人的说法,化为乌有就是死,但天界没有这种概念,无生死。
地球人如活得太苦,有可能轻生,自杀,他不敢,毕竟怕痛。
为了不让村民看出破碇,他咬紧牙关,硬是走完这六里地。
他虽然硬是Ting过去,却满身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这样却引来村民们的奇怪的眼光。
只因一般村民背这么一点东西不会被汗淋成这样。
马凯在天界穿行宇里宙外,借着异地造物系统,瞬间抵达。
可现在,几公里远的地方,竟走了二小时。
村长奇怪地看着这个乡里派来的人,他给村里的人的印象就如此。
“照你这样走,今天恐怕赶不趟火车,跟不上飞机了。”村长说。
地球人的时空观原来这样,Ting烦人的,马凯心里想。
村长断言这样走已赶不趟火车了,就叫村里人用摩托车送。
这可是村里的最值钱的家当了。
村长叫一个小伙开着摩托车,抄近路把他送到县火车站。
他本来是穿越过来的,可他脑子里却似乎有了本地人的记忆。
与本地土生土长的老农一样,竟懂得自己去那儿,办什么事。
嗐,这什么了?
到了县城,他也就坐火车去了市里,从市机场坐飞机到S省城。
到了省城,他本能的在机场附近的书摊上买了一张省城市区图。
这可是地球人的一种习惯性的举动,到陌生地,就这样。
他不是地球人,是系统出错穿越过来,本不应有地球人的个性啊。
难道地球人中间也存在某种意识的“磁化”现象?不会吧?
马凯虽然迷惑不解,但也无心考究。
他只巴望自己的原体发现自己操作出错后来找自己。
找到后就会对自己的意外地散落到凡间复制体进行分解的。
分解就意味着消失,地球人称之为死亡,但天界里则叫意外。
他在机场外溜达了一阵,就叫一辆出租车向外商驻地开去。
车窗外不停地闪过的街道与人们的穿着,其时代特征很明显。
他看出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开放初的街头景象。
街头缺乏现代感,没多少高楼大夏,多为几层或十几层楼房。
而且大都是灰白色楼墙,缺乏五彩缤纷的现代楼体感觉。
此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街上往来的车并不多,当时如此.
这一天半时间里,经历了很多事,时空似乎延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