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莲听完,大声道:“医术不行就不要出来当大夫,这么大动静都醒不过来,还能等到明天,要是明天早上醒不过来怎么办,要是明天早上发现已经…死了…怎么办…”听莲哭哭桑桑,郎中直觉头疼,出诊费都不打算要了。
“姑娘,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整个来桦城还没有人说我徐大夫的医术不行,算了,出诊费我也不要了,你另请高明吧!”徐大夫背起药箱,摇摇头走了。
听莲又尝试着摇摇楚子月,依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心一横,打算背着她自己去街上寻大夫去。
“嗯,”徐文瑞见楚子月不动筷子,又夹起一块醋肉喂到她的嘴边。
楚子月无奈一口吃下,含糊不清的说:“不是,我是说我要你的财产干什么,你只要把二姐还给我就行。”
徐文瑞终于放下筷子,递给楚子月一方手巾,见她不接,亲自动手擦掉她嘴边的油渍,“不可能。”
“虽说是庶出的,但小郡主小世子打小就住宫里不能陪在王爷身边,也多亏了还有几位少爷小姐在王爷跟前,不懂事王爷说几句就算了。”老太监苦口婆心的劝道:“虽说小姐不如小郡主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懂事,但好歹也算是替小郡主小世子留在王爷身边进孝,王爷也不要气了。”
郧山王被老太监说得脸一阵青一阵洪的,老太监是在提醒他,楚子月自小就由太后带大,规矩自然不是他府上庶出的女儿能比的,错的肯定不是楚子月。
彭心语和楚君雅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昭仪的情绪虽是激动却也暗自伤心长孙子安所说的母妃不是自己,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无奈被养在了康妃膝下,如今见着面还得尊称一声长公主,连亲昵的称呼都显得卑微。
“昭仪妹妹,本宫记得早些时候让你组织赏梅大会时要准备的歌舞,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康妃岔开话题,无疑也是不想让昭仪同长孙子安说过多的话,林昭仪微微垂下眉头,不敢再去看坐在康妃身旁的长孙子安。她启口说道:“回康妃娘娘的话,节目早已备好了,相比去年还多请了宫外出名的南曲班子,还有沈婕妤推荐的抚州杂戏班,才得了贵妃的令牌,过几日便是准备派人去接他们进宫了。”
既然那个女人在这座城里,那她就屠了这城,让那女人不用出来了。
“你想让她死?”谭天成冷冷的扫了黄庆山一眼,眼底的寒意比冬季的寒冰更冷。
“王爷,属下…属下没有。”
心里的想法被当场拆穿,黄庆山顿时被那一眼吓得手脚冰凉,心虚得不敢去看谭天成,却又心有不甘的握紧了手中的利箭。
这是杀死那女人最好的机会,错过怕以后除掉她就更难了。
庞鸿才面上露出难言的苦涩,她的所有天晴明朗,不都是被他生生阻断的么?!
“来人,除了楚二爷一家之外,楚府其余人等,全部扣押楚府,若有私逃者,就地斩杀。”
众人惊住,皇上竟然下旨就算楚府有罪,也罪不至二房一家。楚奇隆除了钱财之外,何时识得了大将军那般人物。看着刚才那将军与他言行亲和,定是那将军保了他一家。早知今日,他们真的不应该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帮着梅扇雨母女害了楚子月,若不然,凭楚奇隆的为人今日也不至于袖手旁观。
然而世间,最没有用的便是后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