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连顿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和郑桥对视一眼,默默的起身,从屋顶偷偷的看向外面。
屋子的外面是一条马路,马路下面就是深深浅浅的梯田。可是黑漆漆的,视野并不清楚。
主人家大概也是听到了声音,我听到了开门关门走路的声音。
郑桥示意我好好的待着别动,他自己下去看看。
郑桥走后,我看着一下子笼罩上来的夜色,忘记了许久的恐惧再次深深的侵袭向了我。
我不怕黑,但我怕一个人在黑暗里。
颤抖着,我还是起身慢慢的往楼下走。
楼下大堂的灯已经开着了,我看到郑桥的手上拿着一个包。正在和主人家说着什么。
那好像是我的包。
我走得近了他们两人才发现我。
主人家很淡定没有太多的问题,看了我一眼,是一个我看不懂的眼神。
然后他就自己去休息了。他说他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陪我们了。但是我明明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大概是平白被打扰了清梦。
我还没来得及琢磨主人家的情况,心思就完全被郑桥手中的包吸引过去了。
他们竟然把包还胡来了,这不奇怪吗?这不恐怖吗?
我其实很想现在就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理智告诉我应该冷静,要是主人家有问题,我们早出事了。
我问郑桥有没有想法?
郑桥摇摇头,把书包递给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接过书包却没有拿稳,书包拉链是半开的,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
我十分慌乱的开始捡装备,一边喊着郑桥不用帮忙,但很明显,他已经开始帮忙了,并且顺顺理成章的,发现了我的诊断书。
但是我没有允许他细看。
扛不住他一直紧盯不放的眼神,我只好承认我确是生了很严重的病,这次出来就是散散心,然后再回去治疗。所以你别惹我,也别跟着我,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摊上事儿了。
郑桥一边听着一边捡完了东西,没有说话。
怎么,除了心理学你还学了医学不成,准备给我看一看?我的心情此时已经非常糟糕,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