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摇头,只见她坏笑着说:“组个强点的峨嵋,让他带咱们去南极杀企鹅王。”
“好杀吗?”
凌冰坏笑:“看他肯不肯。”
“意思就是很难了?”
虎啸在旁边一脸幸亏我不是龙神龙、幸亏我跟你不熟的表情,看得我那个汗啊,很没底地问:“怎么?”
虎啸一脸无奈:“呃,没怎么。”
想念很兴奋:“企鹅王长什么样子?咱们去杀杀看啊!”
虎啸强调:“不是咱们去杀杀看,是……让龙神龙去挑挑看。”
凌冰和想念一起催我,心里虽然还有点疑huò,却也真的点开了与龙神龙的sī话框:“你在干什么?”
“有事吗?”
“凌冰说南极有企鹅王可杀,想叫你带我们去。”
龙神龙发了一大堆晕得两眼都成了圈圈的符号,然后说:“现在不行啊,我有事,明天和水水一道带你们去杀一杀好么?”
我哦了一声,旁边凌冰她们全看着我呢,当时tǐng没面子地开口说:“他没答应。”
凌冰叫了声:“怎么可能!”
“他说有事,要明天和水水一起带我去。”
虎啸乐了:“估计是不太有把握?”
凌冰奇怪地说:“怎么可能,他那个人还怕什么把握不把握,问月都开口了,死也会去的类型啊!”
听这话说得,好像龙神龙可以为我出生入死似的,当时连忙分辨:“什么叫我都开口了,我闲了没事就找他这事那事的,是我太麻烦他了啊。”
想念毕竟是闺蜜,比较了解我:“他肯定有事才没能来的。”我已经意兴阑珊:“我先下了。”再不听她们要说什么,拉出控制面版选择了退出游戏,原地下线。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负面的情绪是可以积累的,只需要一个触发,便能喷涌而出--而今天的被骗,无疑把我的心情nòng到了低谷,所有的不开心,突然cháo水一般淹没了我,本来都快忘记了,此时却那样的委屈。
也许我这个人的性格就不好,遇事不果断,时不时的来个什么求稳求全,犹豫压抑。活得像想念那样,该是比较痛快的吧--也许这也是我们两个性格差异这么大却能成为好友的原因吧。
想想那个女人的挑衅,想想徐陵的模棱两可,想想我居然会因此进入他玩的游戏……原来我活得这么这么的委屈,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为难成这个样子,游戏里却还会遇到那么多的不开心。
忍不住哭了一场,趴在chuáng上mímí糊糊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手机尽职尽责地响起闹铃,抓过来按掉,才看清上面显示的日期--原来今天是周末,昨天哭着睡着了没注意把闹钟调掉。
关掉闹铃,翻个身继续睡。
梦回从前。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感觉到有人轻拍我的肩膀,猛回头,对上徐陵清澈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比大多数女生的还要漂亮,电力十足,我似乎是醉了,或者晕眩,只觉得自己的视角突然地转换了,晃过huā、晃过树,都是一闪而过,落在脚边草地上,青青的嫩草,淡粉的落樱。
徐陵灿烂的笑。
徐陵挑眉。
徐陵坏坏地看着我。
徐陵送我礼物,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我惊奇地:“你居然害羞?”惨遭追打。
徐陵讨好地:“老婆不要生气了。”
嘴上反驳:“谁是你老婆!”心下甜蜜蜜,他的声音在梦中的空气里回dàng:“老婆不要生气了、老婆不要生气了……”广播里传出来一般,磁性的男低音,因遥远而空灵。
“叮铃!”
也是梦?
“叮铃!”“叮铃!”
我翻身爬了起来--是门铃,抓过手机,九点四十多,我还真是有够能睡的,连忙奔到门边拿起话筒:“谁呀!”
电子对讲门外,熟悉的声音:“我。”
心突然要跳出xiōng膛--梦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