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达重庆的东林党人,四省总督吕大器辗转反复,刚刚来到重庆,就听到杨昭已经自称川陕甘总督,语气颇为嘲讽道:“这个杨昭这个总督位置本来来路不明,现在竟然大言不惭的自称起这川陕甘总督,真是可笑可恨。”
听到吕大器如此说,大家大笑不已,有的更是催问其故。
吕大器当即说起当日张?r到达武冈面见永历帝之事。
众人一听,有的更是大声嚷道:“我等原以为杨昭还算一个英雄,谁料到竟然如此龌蹉不堪。为了请封竟然贿赂那个刘铁棍,真是笑煞众人亦。
有的更是说道:“看来这个杨昭真是十足小人,那个史谨宸传其逼死蓬州知州王亨吉,逼走史谨宸,为了当这个四川巡抚,故意放水孙可望我等最先还不相信,如此看来真的很有可能。”
李占春狠狠拍了拍案几道:”这个无耻小人,如此龌蹉不堪,过去老子只是怀疑,现在看来老子终于想清楚了。否则的话以忠勇军之强,断不会将孙可望等人放到重庆的啊。”
不过也有人反驳道:“吕总督,杨昭以张?r为使者拜见皇帝,张?r是否有什么不当之举,远在千里之外的杨昭不可能全都知道啊。
再说了杨昭大败鞑子,张?r携带一点战利品给当朝权臣,进献皇帝这些事情无论如何都说得过去啊。”
吕大器也长叹道:“哎,是啊,这个杨昭若一心为国,这丑事我们还是要替他遮掩的。毕竟杨昭这川陕甘总督是皇帝敕封的,按照杨昭功绩也未尝不可。
我们除了要小心杨昭,还要小心那个朱容藩啊。”
李占春一听,大惊失色,声音忐忑道:“总督大人,我等为何要小心朱容藩,朱容藩乃皇室苗裔,又是当朝监国,我们怎么要小心他呢?
吕大器摇头道:“李将军啊,皇帝尚在,何国可监。
自古以来天下兵马副元帅、监国的无不是亲王、皇子,这个朱容藩现在竟然自称监国,这分明是与朝廷作对啊。
李占春一听,从桌子上跌落下来,良久叹息道:“大人,这,这,不好啊。
为了夺回合州之地,我派人持着朱容藩监国印绶,持着朱容藩天下兵马副元帅的印绶给杨昭下达公文,要求其退出合州境内啊。
为了这个,我们两家还在合州激战啊。
大人,你说说为今之计如何?”
吕大器长叹道:“哎,这,这,以杨昭之精明,再加上其手下能人众多,如此必然瞧出其中端倪,现在杨昭主力尚在汉中,若是等其回师四川,你等恐大祸临头了啊。
李占春满脸的汗珠,连连揩掉道:“吕大人,你说说,为今之计如何?这忠勇军实在太彪悍了,与鞑子战于汉中,听说还将一个叫尼堪的贝子斩首,将一个叫高明瞻的总兵斩首,现在大军正与鞑子对峙于汉中啊。
我等看到忠勇军大胜,方才退兵,免得被人指责破坏抗击鞑子亦。”
吕大器长叹道:“如果这样,大势不好啊。
为今之计你等只有认错,我,我去石柱走一趟,请秦良玉秦老英雄出面调解,希望杨昭能够看到秦良玉老英雄的面子上,不予追究啊。
李占春满脸狰狞,摇头道:“吕大人,找秦老将军,这有用吗?
任何人也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只要抽出手来绝对会找我等麻烦啊。
吕大器长叹道:“有没有用,老夫不知道亦。事在人为,即使拼掉老命老夫也要保全将军周全的。”
众人长叹不已的时候,马应试匆匆跑来,声言忠勇军已经回师川南,现在已经大败攻入嘉定府的袁韬、武大定残部,现在正攻向马湖府。
吕大器长叹道:“哎,为今之计,老夫还是到石柱走一遭,看巾帼女将军秦良玉秦老将军能否说动杨昭。
待吕大器离开后,于大春问道:“老李,你说说怎么办啊?若是我所料不错,杨昭绝对不会放过我等的。
要不我们全力攻打合州,忠勇军在合州不过一营兵马,我们可有数万人马啊。”
李占春长叹道:“旗差一步啊,听闻杨昭已经调派杜兴文营南下,随时可以驰援合州。
还有,杨成营驻防安岳一线,随时可以攻击我们侧翼。
现在袁韬、武大定老巢已破,忠勇军已经占得先机,为今之计大势不可为啊。
我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以杨昭睚眦必报的性格断难轻饶我等。
我等需与王祥等人建立攻守同盟,若杨昭攻打我们一方,我们另外两方需要救援。
除此之外,就是向朝廷请得圣旨,声言我等受到朱容藩蒙蔽,一切罪过在朱容藩等人,以瘪清关系。”
于大春沉思片刻,只好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