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黔国公,川陕甘云贵湖广总督之后,杨昭还派李定国第12镇、王复臣第10镇兵分三路进入贵州,以对贵州各部进行整编。
除此之外,得到贵州大小军阀盘踞,武邦贤率部驻防安顺府,杨光黔部驻防贵阳府,皮熊所部驻防都匀府,可以说贵州已经处于分裂局面。
除此之外,他们纷纷扩大军队,而军队人数多了又要豢养军队,如此形成一种恶性循环,到最后竟然出现纵兵劫掠这种事。
而看到忠勇军开到贵州后,武邦贤、杨光黔、皮熊等人自知不敌,派出使者前来面见杨昭,希望依靠会盟之机保留军队。
对这种建议为杨昭坚决否决,声言其部劫掠乡民,横行不法,介于兵匪之间,必须进行彻底重编。
而在这节骨眼上,张同敞、严似祖来到贵州,带来皇帝真正旨意,还没有等张同敞念完,杨昭霍然站起来,夺过圣旨问道:“这,这,这是伪造圣旨,皇帝不是在两个月前封我为黔国公,令我襄理国政,提调各路兵马,川陕甘云贵湖广总督吗?怎么这个圣旨不一样吗?”
张同敞满脸茫然的看着杨昭道:“安国公,我等从朝廷而来,皇帝亲自颁布圣旨啊,皇帝同意国公爷所请,委以为川陕甘云总督,委以为马湖府世袭知府啊。”
杨昭满脸铁青,连连摇头,直呼不可思议,怎么两个月内接连接到不同的圣旨呢?
吴兆元从惊慌中惊醒过来,劝诫道:“国公爷,这,这胡执恭不是在昆明啊,国公爷派人招他来一问便知啊。”
杨昭点了点头,看着神色匆匆的胡执恭满脸铁青道:“胡执恭,这,这圣旨是怎么回事情?3月份的时候你不是给孤带来一份皇帝圣旨吗?
你说说,这圣旨是怎么回事情?”
胡执恭摇头道:“国公爷,你率部攻打孙可望,孙可望率部攻打我广西明军,如此令我广西明军防不慎防。听说那个孙可望希望与忠勇军和好,重归明军,我等与庆国公商议,决定利用皇帝的空敕书封国公爷为黔国公,仿照黔国公旧制,开藩设府,总督各路兵马兵马打鞑子啊。
国公爷,我等只是希望与你和好啊。国公爷,你为以残部驱逐张献忠,孙可望,恢复四川、滇中之地。你大败豪格十万大军,多铎十万大军,斩杀豪格、罗洛浑、尼堪等蛮清一干亲王贵勋。
国公爷,你功勋卓著,而沐天波投降流寇本应该除名,国公爷世袭黔国公名至实归啊。”
杨昭叹息道:“你,你胡执恭说得比唱的好听,你不是皇帝,你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呢?
不对啊,孤过去也是安国公,也有假节的身份,怎么孤没有空敕书这个庆国公竟然有空敕书。
你们,你们骗我,是不是?你们给孤当小孩耍,先封孤为黔国公,开藩设府,后来后悔了。
看到孤殚精竭虑,一心东征北伐,为了自安,只求封一个土官,只求封一个总督,在几个月后悔了是不是?”
张同敞劝诫道:“国公爷,你误会了。你可以问严参议,我这次带来真的是皇上亲自颁发的圣旨啊,国公爷,希望你明察秋毫啊。”
杨昭颇为气恼,用手指指着张同敞道:“张同敞,给老子闭嘴。这么说我一个普通的请旨皇帝考虑了3个多月,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请旨世袭担任一个土官,只是请旨上前线杀敌,皇帝、大臣竟然考虑了三个月?除了皇帝对我猜忌甚深,除了大臣谗言不断,否则的话怎么可能?
还有,还有空敕书,我也为国公爷,我还统领川滇陕甘各路兵马怎么皇帝没有给我发空敕书,这明显骗人啊。”
张同敞叹息道:“国公爷,事实确实是如此啊,只要你冷静下来仔细考虑考虑,事实确实是如此啊。”
杨昭怒道:“张同敞,张居正的遗风你一点都没有学到,什么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