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酬听我这么一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刚要开口,魏煜巍就把话抢过去,说:“他这是在放羊,把婴煞放进他手下的身体里面哄睡了,还要用法术稳住那些婴煞,啧啧,真不嫌累!”
黄天酬散掉法诀,从地上噌的一下跳起来,“我黄堂办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要是来帮忙的就请别添乱,要是找茬来了,别怪我以多欺少!”
魏煜巍看黄天酬这么激动,赶紧笑着摆摆手,说:“我不是找茬的,我是帮忙的,叫你手下都散了法诀吧,这么硬撑着太累了,尤其是肉身都被婴煞占上了,时间越长损害越大,煞气最难化解,你赶紧的吧!”
黄天酬冷笑着说:“我若是命手下撤掉法诀,这些婴煞会立刻惊醒,以它们的能力加上我手下的修仙之体,恐怕这三个阳人都逃不掉吧?你到底是意yù何为?”
魏煜巍摇了摇头,说:“你只管撤下法术,我保整把它们解决了!”
黄天酬看了我一眼,眼神不善,但是还是转头跟魏煜巍说:“你不说明办法,我就算搭上着些弟子xìng命,也不会撤掉法诀!因为我是黄堂教主,因为这里的人都是我堂营弟马的朋友!”
黄天酬说这话的时候我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怨恨,我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我压根没想到黄天酬和胡泽天会选择玩儿命。
猫哥看我半天没理他,反而跟空气聊了半天,气的哇哇乱叫,我赶紧把猫哥扶起来,猫哥使劲的抓着我的胳膊,好像生怕我跑了,指着他的脚脖子,问我:“邱天,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是你仙家搞的鬼?”
我点点头,跟猫哥说:“你激动什么?冯雪现在没事儿,你别碰她,她身子里面的是母煞,你要是给惊醒了,又是麻烦事儿!”
猫哥听我说完,眼珠子都瞪红了,薅着我的脖领子问我:“什么叫没事?冯雪的脸怎么了?!”
我叹了一口气,挣了一下没挣开,我瞅了一眼胡泽天,胡泽天伸手掐着猫哥的手腕,猫哥惨叫一声把我松开,我退后两步跟他说:“猫哥,你为啥就不相信我呢?咱们三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句难听的,今天要不是我,你俩全栽了!你对我这态度我真挺伤心的!我为了救你俩,你知道我堂口仙家牺牲多大么?”
“我想整你,你还能这么消停吗?我还能让你说扯过来吓唬吓唬就吓唬吓唬?你脚脖子好了咋的?你没事儿走两步啊?”我咄咄逼人的跟猫哥说:“你手脖子疼不疼?该!早点给我松开不就好了,至于遭罪吗?我不想跟你闹僵,就算抛除咱俩这主顾关系,我诚心交你个朋友还不行吗?至于防我像防贼吗?”
猫哥听我这么一说,脸sè忿忿的跟我说:“邱天,你这话是实话,我能听进去!你猫哥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关键是我稀里糊涂的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家小黄皮子在我面前蹦跶,我也是吃过见过的,知道你家小黄皮子这是给我觅住了,你说我能不来气?能不怀疑你?你让我不防着你,你总得给哥哥个解释吧?”
我点点头,当下把事情的经过简单扼要的跟猫哥说一遍,当然我自己的事儿没必要跟他交代。猫哥听了我的话也陷入了沉思,我没工夫等他想明白,我直接问猫哥:“猫哥,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也别琢磨了,我要是想害你,我早就下手了,没必要让你祸祸我一顿!现在我有个事儿想让你帮个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咋活过来的?我家黄仙儿咋没觅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