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令狐清歌说完,左长安也有些恍惚,今日宫宴发生了太多事情,如果按照令狐清歌如此说,令狐清萱这下毒的局也好,令狐清雪这故技重施的局也好,都没有太子与太子妃的局下的不知不觉……
令狐清歌也是后知后觉道:“令狐清萱下毒这事谁都始料未及,所以太子妃也是将计就计,令狐清雪也未必一定在今日下手,但是太子与太子妃也是有所防范……这一来二去,我倒是不得不对太子妃另眼相看,从前我总觉得太子妃端庄典雅,气韵不凡,没想到,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明白人…”
左长安也说道:“没办法,宫门之内,总是风波诡谲,若当真是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又能多活几天呢。”
令狐清歌叹口气,点点头说道:“的确,好在今日,一切都解决了,我想哥哥透露给太子那些消息,也有想帮我清理身侧烦心之意,太子也是顺水推舟给了哥哥一个人情,其实说到底,不过也是人情世故的事。”
左长安听了,只觉得令狐清歌想得明白,这前因后果也都是条理清晰,的确不同于其他深宅大院的女子,不觉更为心动。
三日后,水岚的后事已经圆满,令狐清歌与左长安亲自去祭拜过后,便有相国府的消息传来,说曲芙兮要生产,令狐清歌听了赶忙与左长安备马去了相国府。
产房外,令狐正麒与令狐亭序都在外面焦急等待,令狐清歌匆匆而来,却没有瞧见萧姨娘,想必萧姨娘此刻失了两个女儿,心中郁郁却是有口难言,令狐亭序似乎也与父亲说明了两个庶妹暗地的所作所为,令狐正麒也没有在意萧姨娘的死活,几日前的事情,便就此了结了。
产房内忙的乱翻了天,产房外等的也是着急,令狐清歌也没心思喝茶,与令狐亭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缓解片刻。
“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
“你不怕父亲听了打你?家里就你一个独苗。”
“那也要女儿…”
“………………”
“咳咳。”
不远处,令狐正麒咳嗽两声,意味不明,和左长安两个人只顾着喝茶,却恨不得把令狐亭序踢到千里之外。
他堂堂一品相国,不要面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