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司寇慕听嗓音沉着,已然没有以往的懒散:“给我去查!”
不已已经回来,带回来的消息也令司寇慕听有了一种,想要最后那一罐雪茶的欲望。不过,既然在纳兰微泠手里,他也只会选择割爱。
不过,这到底是谁将这消息透露出来?还只透露给谭俞之。
不已应下,再次消失。
司寇慕听看着纳兰微泠的马车缓缓开走,直到消失于街尾,才收回目光。
这时,谭俞之的身影也出现在干果铺子的门口,在掌柜和小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挪向马车,费了好大得劲才上去。
谭家的车夫吓了一跳,赶紧驾马,奔回都督府。
司寇慕听放下窗帘,一暗卫忽然从天而降,落于马车上,一拉缰绳,‘驾’的一声,驾着马车离开了这条街。
此事,并没有因此而落幕,而是在纳兰微泠的预测下爆发开来。
都城里,大到中央大街,小到阴暗旮旯,无论老少,无论贫贵富贱,都在谈论这勇毅侯府的姑娘欺负老都督的唯一独子,谭俞之。
是个什么说法,众说纷纭。
最多人相传的一条,便是勇毅侯府的姑娘喜欢谭家世子,因被拒绝而心生怨恨,在干果铺子与之作对,相争干果,才会引发这场故事。
都城的达官贵人听了,都当作饭后茶余的消化,嘲笑这姑娘太过放荡,一点都不知羞。而有些人却在疑惑,勇毅侯府的姑娘不是只有一位?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变了一个样?
那一位他们都认识,谈吐优雅,举止乖巧,还是名媛圈里排名第二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怎会与百年难得一见的谭家世子闹事?
从而还揭露出昨日在如饰阁,和项王家的姑娘也闹过一次矛盾,都打起来了。
再加上和谭家世子的事情,都不简单,听说这次还咬伤了谭家世子!这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这,真的是勇毅侯府里唯一的姑娘,纳兰雅琴吗?
如果不是,那还有谁?
还有就是纳兰微泠,只是都城里,没有多少人认识。
应该说,是根本没有谁记得她。
纳兰微泠神色淡淡的望着马车外,徐徐而过的风景,眼眸如死水般没有一丝涟漪。心底却在焦虑,会成吗?
一旁的春霜还在为她抚背,刚才的情景真是吓死了,若是姑娘出了什么事情,她真想过要以死谢罪。
好在,回了马车,纳兰微泠就说:“我没事,刚才只是在扮演,不是真的。但身体不适不假,缓一缓就好。”
春霜,这才松了口气,但也暗恼自己,没有保护好姑娘,该掉下楼去的,是自己才对。不过,要不是纳兰微泠说是扮演的,她还以为姑娘是真的发病。
因为纳兰微泠扮演的跟真的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