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一般而已。”
“那就有点可惜啊！”白家主发出从第一句发问到现在的第一次情感波动。
白陵垂眼不说话。
白家主继续说：“我对这个女孩有点兴趣，于是让人去查了她的资料。结果，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她是白家杀手榜中排名前二十的杀手，R。”
白家主沉默了一阵。
基因人的世界里，确实有很多人身份因为各种原因成谜。
“穆霆，你怎么看？”
白穆霆一直坐在椅子上静默着。
父亲叫他和白陵一起过来，他大概猜到了是为什么，因此一直在想拒绝的理由。
这会子，理由想得差不多了。
“我认为，感情的事情也是需要经历才能成长，否则再强大的一个人，也很容易因为感情被击溃。白陵和我在这方面都比较薄弱，适当锻炼有好处。”
白家主沉默了一阵：“有道理，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白穆霆说：“不闻不问，顺其自然。”
白家主沉默了许久，说：“穆霆说得有道理。就按你的意思办。”
两个人都有些庆幸。
“不过……”白家主话锋一转，“穆霆是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情有这么通透的理解的？”
白陵在这时主动开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白家主摆摆手表示同意，眼睛只颇有趣味地看着白穆霆。
白穆霆不卑不亢回答：“之前家主说过晚宴的目的，所以有着重研究过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
对于这个儿子，白家主十分放心满意。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嗯。”
白穆霆走出大厅，雪花飘飘然而下，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
有仆人上前为他带伞，两人沉默着离开。
经过门外的花坛时，白穆霆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回家，他发现那株爬山虎被风雪吹落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埋葬在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