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言语间暴躁非常。
穆念慈摇了摇头,无奈看了江采衣一眼,笑道:“你这时心情太差,又不会控制自己脾气,就是再写一百遍,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说真的,你
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要你抄道德经吗?”
“还不是知道我最讨厌写字,想罚我而已,能有什么用意?”江采衣没好气的道。
穆念慈又摇了摇头,看着小姑娘的眼神带着宠溺,笑道:“你师父向来都是话只说一半,也难怪你不明白。你现在修炼的是全真内功,这道家
功夫最是注重心神合一,气定神闲,当不得有半点杂念。虽说你师父用自身功力强行帮你通经活脉,又帮你塑练筋骨,练功会比常人容易些,
然则内功终须自己练才行……”
“这些我都知道,师父跟我说过好几次,可是这跟我受罚有什么关系?”江采衣不解。
“你跟你师父一样,心思太杂,练内功自然进展比较缓慢,你师父要你抄道德经正是这道理。”
“可是我越写心越乱,根本静不下心来啊!”
“那是因为你一边在写着,一边在胡思乱想,听我说:心里默念心经,运内劲于手,用心去感受内气运行方向,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
让你师父失望,用心去写,你自然能写好,相信我!”
江采衣看了穆念慈一眼,点了点头,狠狠的!
“嘟,嘟,嘟!”三声敲门声响起。
平平常常的三声敲门声,穆念慈与江采衣眼睛同时亮了起来,相互点点头。
“请进!”穆念慈把医书揣进怀里,朗声道。
随着喊声,门开了!
穆念慈的银针,江采衣的灯油,同时扔出。
屋外的是两个白衣女子,白肤高鼻,身材高大,虽容貌秀丽,然一眼可看出并非中原人士。
缀然受袭,勉强抬手挡眼,仍不能避免身上被灯油泼中,银针刺中。
江采衣把手上的油纸浇上早已预备好的灯油,缓缓点上火,看着屋门口那两人,神情似笑非笑。
两女闻着身上的灯油味,看着江采衣手上的纸火条,齐齐色变!
“精彩!精彩!”
一白衣男子在两女后面闪身出来,慢慢走入屋内,看着穆念慈,笑道:“看来跟着杨康久了,他的阴险狠毒你倒是学到一些了,上次我进你闺
房,便不需要费这许多功夫。”
“这人是那个?看着咋不怎么像人啊!”江采衣甩了甩手上的纸火条,悠悠道。
“欧阳克!”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穆念慈甚少恨人,对欧阳克却有着刻骨的恨意。
江采衣脸色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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