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已经掌握了初步,蚩尤的目力也有了极大的增强。忽且一阵寒意浸痛了蚩尤的身体,他浑不在意地运转了一下功力,在体外形成了一层温暖的力膜。
大鹤早已调整好了身体,展开双翅迎住气流,静止在蚩尤的脚下。
巫支祁看着威风凛凛的蚩尤,一手掐腰一手拉着系着大鹤脖子的绳子,憋得脸色通红浑身乱抖。
蚩尤给了一个白眼:“想笑就笑,不然憋死你算了。”
巫支祁指着蚩尤说不出话来。蚩尤以更脖子,昂然道:“君子固然要遭受磨难的,圣人固然要遭受非议的,孩子走路固然要摔跤的,蚩尤学飞固然要遇险的。”
罡风凛冽中,蚩尤的四个固然轰轰作响。
巫支祁一拍大腿,终于笑了起来,欧欧的猿鸣回荡在这寂静的空间,让这寒冷的地方出现了少有的热闹。他笑蚩尤初学飞行的滑稽,也笑蚩尤有坦荡的心性,还笑蚩尤有一个广阔的胸怀,更笑自己跟了一个好主人。
蚩尤也笑了,豪放的大笑和巫支祁的尖声大笑,成了一个高低音组合的律动节奏,激荡的这片空间气劲纵横。他笑巫支祁的拘谨,笑自己学飞的笨拙,笑天下的愚痴,笑人生的艰难。
两人笑着笑着,蚩尤忽然一拳向巫支祁轰去。
一场大笑彻底解除了两人之间心中的藩篱,两人有了心意相通的感觉。巫支祁也是揉身迎上,拳脚相加。
蚩尤要磨练自己在空中的打斗能力。
他们都知道这种心意相通是极其难能可贵的,心中自此有了同甘共苦生死相护的决定。
两人一边打,一边向九淖靠近。
一天后,九淖宛然已在脚下。蚩尤意犹未尽:“巫兄,用你的闪击。”
巫支祁气势一凝:“最后一下,你接好了。”说完身形倏然不见。
蚩尤惊讶不已,自己晋升了巫帅,通过七天的修炼和这两天的打斗,功力已经稳定下来,但依然看不到巫支祁的闪击是怎样形成的,也就是根本无法破解巫支祁的闪击。
蚩尤正疑惑间,心中又是警兆大起,身体不受控制地横移了出去。而蚩尤方才站立之处,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巫支祁攻击的身姿。
巫支祁收起身形:“城主的来历太不一般了,这样的护佑,就是圣人也没有。我君山的闪击,也就是第一代女娲帝可以勉强破解。仙家不敢随意动我君山,就是怕了这一招。可这一招竟然对城主毫无作用,真是让人又钦佩又羡慕又无奈啊。”
蚩尤挠挠头:“我还不甘心呢。我参照了巫家功力层次的标准,我的功力目力比普通的巫帅强多了,但还是看不破你的闪击。别说看破,根本就看不到闪击是怎么回事,心里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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