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找了半圈 ,是一无所获 。李云来回想以前,看过的书和电影。觉得暗阁,似乎应该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李云来干脆拔出刀来,在墙壁上挨盘敲过去。可每一个墙壁,听起来都是实心的声音。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李云来不由得,便是一阵的失望。眼睛又在屋中扫视了一圈。便看到屋中,靠墙放着的,那个通天大木柜子。便走上前去,拉开柜门,向里望去。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倒没看出什么不对 的地方 。随手将衣服推到一边。又用刀柄磕了磕。李云来得眼前,便是一亮。里面出了空洞得声音。看来暗格便在这里。
李云来挥刀便砍,只是几刀,便将板子给砍个稀烂。后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李云来正待要猫腰进去。便听身后一人,对其言道,“主公且慢,待末将先进去,主公可随在其后。以免里面,万一有陷阱埋伏。”说罢身后这个人,已是从李云来身边越过。先进入暗阁之中。正是白袍将,苏定方 。
李云来不忍拂其,一片忠心护主之意。便只得随在其身后,也 猫腰进去。等钻过一条,崎崎岖岖得挖出的洞之后。面前边闪现出,一片昏黄的灯光来。里面是一个不大的空间。看其,估计是用来躲避倭寇的。李云来一步跨将进去,抬头看去,就见一人,蓬头垢面的,被一条粗粗的铁链,拴在床上。李云来只觉得心如刀剜。忙走到其身边,是举刀就剁。咔擦,咔嚓。连着两刀,将铁锁剁开。一俯身形,伸双臂,将阿珍轻柔得抱了起来。便待要往外走。
“放开我,”阿珍突然疯了似的,大喊了一声。紧跟着,便是不知从何出,摸出一跟金簪出来,一金簪便狠狠地,扎进李云来的肩头。“ 啊,阿珍是我,我回来得迟了,让你受苦了。阿珍,我是李云来呀。你好好看看,是你得云来回来了。” 李云来忍着肩头的剧痛,一只手握住阿珍的手。一只胳膊,托住阿珍的身体。将自己的脸,跟阿珍的脸对着。
“ 云来真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云来,你得肩头痛么?我还以为是那个畜生。他每次,一来调戏与我时,我总是用这根金簪对付他。云来,你怎么样?” 。阿珍说着,便去看李云来的肩头。
“呵呵,无大碍的,倒是你糟了不少得罪吧。你看看你,还是赶快,去洗个澡去吧。我那原先漂亮的阿珍呢?快好好打扮些。莫要将外面人吓着了。”李云来得眉头微蹙,强忍着肩头得痛,脸上带着笑,哄着阿珍。随手又一把,将金簪拔了出来。随着一道血,溅了出来。李云来将金簪擦拭一下,便有给阿珍,戴于头上。又笑着,对其言到“看看,这一戴上金簪,人立刻便精神些了。” 一头说着,一边抱着阿珍,就走出洞来。
待走出洞来,到了七长老得屋中。阿珍便先去,简单的寻水去梳洗一下。李云来也自有人,为其将伤口给上药包扎好。
“ 军师,我已将倭寇带了回来。你先去将人分成两半。一半咱们带回中原。也好用其开矿种地。另一半留于此处,便也是给他们开矿用。还有,军师我想咱们不日,便得回返中原。一些事情,还得靠你去安排一下。军师就多多辛苦吧。呵呵。哎呦。” 李云来正说着,又感到肩头,一阵的刺痛。不觉轻哼出声。
“那主公,便先安心休息几日。也好陪陪主母。属下,这便下去办事。”徐懋功说罢,一抱拳,末身出了七长老的房子,便自行离去。屋中众将,眼见已是无事可做,便也均是脚底抹油,溜之乎也。
李云来坐在房中的椅子上,眼望窗外,思绪万千。想想自己,这一阵时间以来,可算是,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以自己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坐到目前这个位置。也可谓是不错了。就连老婆,也还有几个后备役。可是却再也回不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正想得出神,便觉得一只小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之处。抬头看去,却是焕然一新的阿珍。依如当初,自己看见她时的那副模样,清纯可人 。
李云来一伸手,便将其楼入怀中。阿珍的脸,一下便红了起来。轻声的问道“云来你得肩头可还痛么?刚才都是我不好。不过云来,男人应该去更广阔的天地。你什么时候,回返中原,我去送你。”阿珍笑着对李云来言道,可眼中,分明闪着一层,晶莹的泪花。
李云来无言的,将阿珍抱在怀里。向外面望去。只是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哪怕它,并不会那么的长久。只是眼前的这一刻,便足够了。因为有一个心爱的人,与你一起,享受着面前这一段时光。这一段注定是永恒。会留在彼此记忆深处。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想我当初,看见你时便是这种心情。现在,呵呵 ,”李云来笑着,在阿珍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 我知道的,总有那么一天,你还会回来的。或是我去寻你。”阿珍说罢,便紧紧地,搂住李云来的脖颈。渐渐地两张唇,吻到一处。可两人得嘴中,都感到了一丝的苦涩。那是泪水。久久,方才分开。
“ 我已将倭寇带回来了。先正由军师,与你部落里的人交接着呢。以后你们,就可以驱使他们去开采山矿。我会派船来,也许我自己会来的。将开采出来的黄金,与硫磺运回去。也好早一日推翻大隋。你我也可,早一日的团聚。”李云来说罢,便将阿珍扶起来,自己这才,也随着站起来。拉着阿珍的手,走出七长老得房子。
两个人朝着,部落得场中央望去。便见一队队的,倭寇平民们,被一群群的武装士卒驱赶着,排成队,交由那些,部落里的士卒们,往深山里押去。看着那些,倭寇平民的凄惨模样。阿珍一阵的,不忍心起来。刚要与李云来说些什么?便听李云来,对其开口言道“莫要可怜这些畜生,待他缓过神来,便会吃人的。对付他们,便得皮鞭加快刀方可。万不可对其怜悯。以生祸端。这也正是我,对你不放心之处。好在我给你,留下几个黑衫队员。事有不妥,便要听他们的。万不可自作主张。”李云来说罢,便牵着阿珍的手,走下楼梯。来到了阿珍的小楼。推门进来,屋中得竹桌子上,早有人,为他们摆好了饭菜。不用说,一定又是那个小雅。只是眼下不知道,她又跑到何处去了?
天已渐渐地黑了下来。阿珍点上了,她一直珍藏着的一根大蜡。烛火顿时将屋中,照得雪亮。两个人互相的,为对方布菜斟酒。却是谁也不说什么。只是沉闷得,喝着酒吃着菜。
待吃饱喝足之后。阿珍便又为李云来,倒上一壶浓浓的酽茶。亲手为其倒上一杯,捧到了李云来的面前。李云来接过之后浅饮一口。便放于桌上。就那么直直的,望着阿珍。却还是不一言 。
阿珍有些羞涩得,掠了一下耳边的头。这便要转身,去将碗盘收拾下去。“ 阿珍,明日我便要启程了,你就没有什么话,与我说么?就莫要,在收拾这些劳什子了。你且过来。”李云来边说,边伸出手去。
阿珍听话得,走到李云来的面前。没等她说话,却被李云来,一把抱到怀里。接着,便抱着阿珍往床边走去。一夜的缠绵恩爱。可恨的是良宵苦短。二人一直折腾到了,天色渐亮。这才歇下来,一时还是无语得,躺在床上,互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