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千岁,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是受用呀;不过既然唐王吩咐了,那妾身遵命就是了。我说箫媚娘,你还要不要脸?莫非你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么?这般抱着唐王的大腿,又是何用意?莫非就是想求的一夕的枕席?你还是想求得唐王能把你收入后宫?我告诉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一个亡国之妇,又有谁肯将你收下?不过是与你玩玩罢了。”高颖说罢,便在萧媚娘的身前,俯下身静静的看着她。
萧媚娘此时,却突然扬起头对着高颖言道“你所言不假,我就是希望唐王能收容我;因为我想活下去,我的命就掌握在唐王的手中;他让我生便生,让我死便死;而我不想死,不错我是一个亡国之妇,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可这些也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是我能选择的。我只要活着,只要能好好地活着;虽然比不上你这样,可只要能活着就好。”说完,不再理会高颖;还是死死地抱着唐王李云来的双腿不肯放手。
高颖却被萧媚娘的这几句话,给说的半晌无语;作为一个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大多数都是依附与男人的,这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哪里像李云来身边的这几个女人,个个都能自主;也各管一摊瓦岗的事物。并且还可上马出战。比较而言,自由多了。
可对于这个女人,死活不放手也终归不是一个事。高颖最后把牙一咬,又拿出了,自己当初做女海盗的那副凶悍模样出来;拿过身边的一张椅子来,一脚踏在上面;恶神恶气的对着萧媚娘说道“我也不管你那些说辞,你有什么苦衷;这些都不是你能夺得我家夫婿的理由。我眼下只告诉你一件事,那便是你再不放手的话;我便用这把剑,将你的脸给你划上几百道出来;你如不信,就不用放手,看看本夫人敢不敢这么做?我现在数三个数,数到第三个,你若再不放手的话;我便动手。三。”高颖说完了,手里的宝剑,直对着萧媚娘那张吹弹得破的娇容;就欲划下去。
萧媚娘一见,明晃晃的宝剑就奔着自己而来;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本想依靠着自己的长相,能把唐王收到自己的罗裙之下;做一个裙下之臣,入幕之宾;弄好了的话,自己还能在入得后宫之中;跟着胡混这一生也就罢了,可偏偏半路横出这么一个女人出来;只得是好女不吃眼前亏,尤其看这个女人面色不善;估计自己一旦顶撞了她的话,她肯定不会迟疑,就把自己的脸给划了。
“这位娘娘,莫要动手,妾身放手便是。”萧媚娘说完了,急忙的放开手,起身站到一旁,等着人家对自己的发落。头低垂着,面上稍有霁色。、
“哼,就知道你吃硬不吃软;你当本夫人,跟那些男人一样对你的容貌痴迷。来人,将她带到本夫人的帐中去;免得一些猫在想偷吃腥。”高颖说罢,是扭身就往外走。
李云来苦笑一声,心说这到好,把我也给骂进去了。对着这几个人的背影,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待要站起来身,却忽然就看苏定方,居然是风风火火的一路闯将进来。
“主公大喜,臣已经探听到了李密所去何处?眼下李密被窦建德部队给捕获在营中,听说玉玺也到了他的手中;另外臣听探马禀报,李世民重又集结二十万大军,正火速往这赶来。如臣所料不错的话,其必已是得到了窦建德的信息;这才赶来拿玉玺的。”苏定方一边说,一边站定身子,等着李云来的裁决。
“苏定方令你为正先锋,火速带着五虎八狼将;把窦建德的大营与本王给他包围了,限其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将玉玺献将出来;否则本王便会将其就地剿灭。”李云来腾的一下站起身形,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了两趟。
“主公且慢,以臣看来窦建德的性子比较执拗;若是真要将其逼到一定的时候,就怕其认可将玉玺给销毁也不与瓦岗?所以臣认为,主公此事当还应慎重对待才是。臣多言了。”苏定方并不是不识进退之人,虽然李云来平素待属下的臣子,比较宽松,可那毕竟是唐王;将来可是一国之君主,怎么不能给自己预先留的一个退路。多少的良臣大将,在最初打江山之时,都能与自家主公同甘苦共患难;可一旦,自己的主子坐了江山之后,往往便因臣子往日的不识进退;在稍有一些骄纵,结果是落了个身死家破的结局。
虽然苏定方不知道什么,以后北宋年杯酒释兵权的事;可对于此点也是深以为戒的,别到时弄一个狡兔死走狗烹就谢天谢地。苏定方稍躬着身子,等着李云来的训示。
“定方之言臣复议,臣想,着窦建德往常可对这萧媚娘垂涎三尺;如果主公要是舍得这萧媚娘的话,便拿着萧媚娘去与窦建德换回玉玺。只是不知道主公做何感想?”说着话,就见帐外两个人缓步走进帐中;其中一个人一身黄铜的盔甲,淡黄的面庞,正是秦琼。另一个轻摇手中的羽毛扇,头戴纶巾,一身鹤氅;飘飘然一身仙风道骨,却正是徐茂公。而适才所言之语就是徐茂公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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