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欧老的卧底,分别是一个是已经放弃的过去式,一个是正在尽力的进行时。
两人释然地舒了口气相视一笑。
放松下来,腰上的伤口,又扯痛得乐诗嘶地吸了口气。
“你受伤了?”安德丽娅敏锐地看向乐诗的腰际,掀开乐诗的衣服一看,放心地舒了口气,伤口不轻也不重,这点皮外伤对于她们这些游走生死边缘的雇佣兵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
“怎么回事?”安德丽娅一边从柜子翻找出一些不知名的药物,一边问道。
“这些慢慢再说,现在时间很紧急,我需要你的帮助。”乐诗任由安德丽娅将那些不知名的草药糊在她的伤口上,自己再亲自动手用纱布紧紧地勒紧伤口,直至确定从外面看不出异样为止。
安德丽娅飞快地将乐诗换下的外套拿到厨房烧掉。
“马上带我去镇上,参加大家的欢乐时光,要快,其它的一边走一边说。”乐诗认真的看着安德丽娅,她相信她会帮她。
有的人穷其一生,未必可以完全了解,有的人可以一见如故,时间有时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意义轻微。她和安德丽娅相识的时间很短,对于安德丽娅,并不算了解,却有一种笃定的信任。
安德丽娅试了几下,终于刷地拔出没入地面的匕首,手一晃,匕首已经藏在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
“你先走,在前面麦田等我。”安德丽娅直截了当推开自动关上的窗口示意。
乐诗也不罗嗦,脚一点地,跃了出去。
安德丽娅飞快收拾了一下刚才打斗弄乱的地方,拾起掉在地上的窗户卡扣用胶水随便沾回去,理了理头发,慢条斯理走出集中营。
看门老头随便瞄了走出去的安德丽娅一眼,继续喝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