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次前来,胖揍鲛人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大会就要开始了,没有理由鲛人还不在船上啊!?”小狐狸娥眉紧蹙,与薛璞忙说。
薛璞则单手排着掌心八卦:“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诶呀完蛋了...我用周天奇门已经把会场布满,怎么还是不知道这鲛人在哪一门里?”
“完了,我的一百万呐!!”小狐狸一脸痛不欲生:“我还以为我能洗钞票澡了~~怎么办薛璞你帮我想办法呀!我还要学女神用钞票点烟,发朋友圈呢!”
“.....我是一个灵探,钞票我是搞不来了!不嘛冥币还是管够的,你要多少,我这就给你准备!”
小狐狸噗嗤一下拍拍薛璞的肩头:“噗,不错嘛,知道给我攒老本!先留着吧,死了花!”
薛璞的剑眉蹙着,心道假如诗会正式召开,那鲛人就会现身,可是小狐狸当众殴打鲛人...
啧啧啧,这姑娘怕是能让人扔到海里。
“小狐狸...你这身子不大好,脾胃虚寒,喜欢喝酒,辛辣,男人,...月经不调...心肺...命犯...”薛璞算着算着全往小狐狸身上算去。
“行了,大哥你别算啦!”被戳中隐私的小狐狸脸色一红,纤手急挥,搭在薛璞的掌心:“你既然算不出来,我用我老办法自己找去。”
“好吧,我等你消息。”薛璞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狐狸便转身离去,换上夜行衣准备搞事业了。
看着小狐狸袅娜的背影,薛璞被美色蒙了心,他一脸瞌睡,打了个哈气,见众人拥挤在台前议论之声不停,方才想起还有题没有做:“哎,怎么...?出的什么题目啊?有人答上来没有呀,我看看?”
一个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小伙子,都什么时候,你还不把心放在做题上。”
“对啊,我们一起研究了好久,还没搞懂,这个“桂花万点万花贵”,的下联该怎么对。我想了很多弗洛伊德,和黑格尔的话,也没有合适的答复。”另一个才名颇高的年轻博士说道。
薛璞哈哈一笑:“就这题呀?也对,各位都是些学者教授,平日杂学中西。想得多了也就脱离了文学的纯粹,多了许多教条的章程,有时候还需要灵气和自然。”
老教授拿着马克 思主义哲学概论仔细翻阅,推了推眼镜,沟壑当中尽是汗水:“说的也对!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得坚决落实和贯彻。”
“这东西,考试时候有用,但是作诗上面你懂得~”薛璞把老教授的书收回他的怀里,对着他手里的的书又是拜了拜,您说的都对,你说啥是啥。
众人看着薛璞这架势,不由问道:“合着这对子您是会对喽?”
“嘿嘿嘿,我只是说个道理,南朝皇帝萧纲《诫当阳公大心书》中曾说:“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慎,文章且须放荡。”诗以言志,诗是咏叹心声的,博学多览虽为根基,但是切合诗意的情感自然自有的流露方才是好。”
老教授点了点头:“嗯,后生说的有道理。”
博士有点不高兴:“那,那黑格尔还说。”
“黑格尔会写诗吗?他会汉语吗?他是中国人吗?他知道汉诗是什么吗?”薛璞微微一笑。
博士便不说话了。
而小狐狸早就换好了,夜行衣自己躲在排气管里听着薛璞和人吹牛B,心道:“还立身需谨慎,文章且需放荡,我看他两个都挺放荡!”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开始说话:“各位,答题时间就要结束了,可以说出你们的答案了吗?”
众人齐刷刷看向薛璞。
薛璞湛然一笑,借过一柄折扇,唰的一打开口说道:“桂花万点万花贵,秋月一轮一月秋。”
“好!”一时间满堂齐呼。
掌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