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你虽说能巧舌能辩,聚集了过半的考生助你捉拿虎卫,可到最后如何了?”
魏渊轻笑一声,反问到。
张波愣了一下,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魏公子说的不错,可那些人又如何能与你我相提并论,这才第一场考核而已,难度已经如此之大,后边将在等待我们的想必不会比这轻松多少,魏公子,联手吧,于你我都有好处。”
“到时候再说吧。”
魏渊也没有明着拒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看着魏渊离开的背影,张波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有再次追上去。
不久之后的国子监内,一名教习向杨自道禀报,“司业大人,西凉的暗探已经抓到了。”
“谁抓到的?”
杨自道喝了一口酒,随后问到。
“禁天司司座亲自捉拿。”
听到这,杨自道眉头微微一挑,“哦?
关语堂那老狐狸亲自出手,想必应该不仅仅是去捉一个小小的暗探吧。”
“司业大人猜得不错,魏渊和柯七律查到了暗探的踪迹,将其堵在了东城门内,捉暗探的时候,禁天司的差役封锁了方圆数里,我们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不过想来魏渊和柯七律应该是与关语堂司座接触过了。”
杨自道点了点头,“然后呢?”
那教习继续禀报道,“暗探被抓走之后,一群考生曾试图夺取魏渊和柯七律的腰牌。”
“打起来了?”
此话一出,杨自道提酒壶的手微微一顿,转头问到。
“没有,张波和柯七律分别亮出了名品法宝,双方不欢而散了。”
“没打起来就算了,既然暗探也捉了,明日准备一下,后天便开始第二场吧。”
“是!”
那名教习领命退下之后,杨自道才微微眯了眯眼睛,喃喃自语道,“魏渊,你会怎么选呢?”
与此同时,魏渊正走在街上闲逛,既然那么多人想要在考核开始之前先将一部分人刷下去,那他也就如他们所愿,若敢来找死,他也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些人从国子监入考名单中消失。
走着走着,魏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步入了中部城区,说是中部,其实大浩京城本就只有内城与外城之分,这中部城区不过是坊市之人谈资之中流传而出的罢了。
这里的街道建筑虽说并无不同,但是住在这里的人却与市井百姓存在着宛若云泥的差距,因为越靠近内城宫闱,住着的也就越是高管名流,中部城区之名也就由此而来。
住在这里的达官显贵们他们有的是钱,有的是权,所以这里也是纨绔子弟们接受熏陶和成长的地方。
在魏渊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忽闻酒楼之中传出一阵吵闹声,紧接着,一方巴掌大小的扁长匣子忽然自酒楼二楼抛出,向着魏渊砸了过来。
眼疾手快,魏渊抬手接住匣子,还没等他打开看看这匣子里是什么,一大群人便已经冲出了酒楼,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小子,把拜帖给我,那是我的!”
“不许给他,又不是请柬,上边没你名字,既然是拜帖,谁能拿到手,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