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斩岩剑悟透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直接吓得严倾君缩手不及的后退数步,“没没没。”
“没还不快去!”
李初冬瞪着眼睛开口。
严倾君可不敢招惹这母老虎,赶忙避开一边,抓起那柄没有出鞘的佩剑去边上练劈剑去了。
魏渊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道,“还没到你选择的时候,何必如此着急。”
“还没到?”
李初冬愣了一下,“师傅,昨天谈书墨来找我了,今天早上二皇子又亲自登门,这要是再不选,恐怕就没机会选了。”
“选谁都是错,选谁都是万劫不复,既然如此,何必去选。”
“选谁都是错?
师傅,您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都无法……”说到这里,李初冬愣了一下,“不对啊,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自言自语的李初冬突然全身一顿,随后猛地抬头看向魏渊,“师傅您的意思是三殿下他……”话还没说完,李初冬又眉头一皱,摇了摇头,“不应该啊,三殿下可从来都是一副逍遥王爷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突然想着去要王位了呢,再者说三殿下从未拉拢幕僚,庙堂之上可没什么人支持他,就算他出手夺嫡,怕是也没什么机会吧。”
“没机会?”
魏渊眉头挑了挑,看了一眼李初冬,“李二狗,你以后要还是这么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我是你师傅!”
“反正我觉得三殿下不可能夺嫡……”李初冬双手环胸,一副赌定的样子。
“谁说不可能的!”
就在这个时候,别院大门忽然被推开,一脸微笑的梁竹步入别院之中。
此时的梁竹焕然一新,身着正装,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一时之间李初冬都没认出这是曾经那位散漫随性,从不束发的三皇子殿下。
“梁……梁竹殿下?”
李初冬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只是稍加休整便那般气度不凡、卓尔不群的三皇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魏渊并未惊讶,微微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口道,“想好了?”
“想好了。”
梁竹依旧是一脸微笑,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般。
可唯有魏渊知道,在他现如今这副冠冕堂皇的躯壳之下早已空无一物,唯一还存在的,恐怕也就只有那颗在前天就已经枯死,且逐渐腐烂发臭的复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