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那些围在高山四周的宗门子弟甚至于一些天宫弟子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无奈的放弃了出手的打算。
看到这一幕之后,司空夺月才似乎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目光炙热的看向那杆插在山巅的旗帜,“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面旗,再加上我手中三百片玄玉,足以将我推上天宫演武魁首之位。”
这么说着,司空夺月露出一丝隐晦的笑容,“好在是一开始在擂台示弱,把所有人的目光从我这个身负重伤的人身上移开,要不然,那澹台原和魏渊两人必定会对我有所提防,也不可能如此尽兴的一战了。”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司空夺月就仿佛是最后的赢家一般抬手一把将那插在山巅的旗帜拔了起来。
可就在他刚想高举旗帜宣布自己魁首之位的那一刻,一道令人脊背发凉的声音忽然传入众人耳中。
“是不是杀一个澹台原还不够,非得把你司空夺月也杀了,我才有那个资格成为魁首啊?”
此话一出,山岳四周所有人,包括那此刻正手拿旗帜的司空夺月皆是心中一惊!下一刻,所有人猛地转头看去,“怎么可能!魏渊!”
不错,就是魏渊,此时的魏渊披头散发,上衣尽碎,露出那健壮的身躯,他一脸的平静,手提孺子牛,一步十丈的向着山巅走去。
“你……”司空夺月顿时眉头一皱,“在澹台原那般的怪力之下,你没有可能不受重伤!”
这么说着,司空夺月冷笑一声,“如今的你,还有那个实力与我争夺这面旗子吗?”
魏渊依旧是那幅平淡的表情,一步步走到山巅之上,随后长剑一挺,遥指司空夺月,目光古井无波的开口道,“你可以试一试!”
此话一出,别说是司空夺月,就是那些在远处观战的修士们都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刚打完澹台原紧接着就要和司空夺月对上?
就算是这魏渊再如何逆天,想必也撑不住连战两大高手吧,他哪里来的勇气啊?
司空夺月也是瞬间被逗的仰天长笑起来,笑罢才脸色微微一冷,继续道,“既然你找死,那我也就成全你!”
在他看来,魏渊现如今明显身负重伤,甚至于连气息都萎靡不堪,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他还真以为自己在那擂台上输给澹台原是因为实力不够的原因吗?
再看魏渊,在司空夺月话音落下的同时,几乎是毫不犹豫,一把挥出近百道符篆,迎风燃尽,顷刻间漫天剑影凭空出现,十万剑气浩浩荡荡如江水一般向着山巅之上的司空夺月呼啸而去。
“什么!”
司空夺月微微一惊,“你还有后手!”
不仅仅是他,就连那一直看着魏渊挫败澹台原的修士们也都是一阵咋舌,这个魏渊竟然还有后手,难不成仅凭一个澹台原还无法将他逼至山穷水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