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王宏经是同志的基础上的。
即使自己判断失误也不要紧,王宏经不会因此怀疑到自己身上的。
“当然,我相信王秘书。非常可惜的是,当时我问巩少这件事的时候,闵拓就在旁边,我曾想让他离开,可巩少非常信任他,执意让他留在旁边。再加上我当时没有对他产生怀疑,所以,我跟巩少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林创接着说道。
“记得当时闵拓听了我的怀疑之后,立即就说去弄盘国际象棋来,我也没有怀疑。可惜,他在是百货大楼打了个电话,一个瘦高个子就给他送来了一盘棋,二人在车上还交谈了三五分钟。我想,闵总,你当时肯定把我们对王秘书的怀疑这一情报递出去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有了关于我和王秘书举报信,如果我没有猜错,这肯定是斑鸠的主意吧?”林创问道。
“林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闵拓没想到“斑鸠”的代号林创都已经掌握了,心中暗暗心惊,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反正林创问他的话,他都全部否认,这总错不了。
“还有,巩少透露你已经练了一个金月的国际象棋了,这个时间点,正好跟米国代表团要来南京谈判的消息发布时间相吻合。当时我判断你如此苦练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接近波洛特,给美华公司谋取经济利益。没想到,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暗杀。”林创道。
“你在跟波洛特下棋时,露出一个很大的破绽——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想通的。”林创接着说道。
“什么破绽?我当时也在场,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啊?”巩仕问道。
“当下到第三盘时,闵拓忽然摇晃了一下身子,波洛特问他怎么了,他回答说是低血糖,然后从桌上拿了一包糖,还特意扭过身子把糖吃下去,然后把剩下的糖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巩少,这个情景你还记得吧?”林创道。
“啊,记得,怎么了?”巩仕眨着无知的眼睛,问道。
“有三个疑点。第一,我第一次见他发病是在美华大酒店,当时他的症状是满头虚汗,浑身无力,而且还说他爱多喝水,爱上厕所,我当时还笑话说他尿泡小,是不是?”林创问道。
“是啊。”巩仕答道。
“可是昨天,他有出虚汗吗?他有浑身无力吗?没有吧?这说明他当时并没有犯病。”林创道。
“是,是没有症状,可这能说明什么呀?”巩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