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你很闲吗?那么多疑难杂症不去看。”
“我有没有告诫你离她远些?”司马兰台面色不悦:“出去!”
“卓师姐她……”苏好意忍不住要解释一下。
司马兰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吓得苏好意立刻禁了声。
“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么?”卓云心朝苏好意无可奈何地笑道:“你啊,以后有罪受了。”
“出去!”司马兰台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卓云心丢给苏好意一个无可奈何又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转身走了。
“你这么凶干嘛?”卓云心走后苏好意上前安抚司马兰台:“她这次没为难我。”
“记住我的话,离她远些。”司马兰台又一次正告苏好意。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离她远远的。”苏好意不想为一点小事跟他吵。
一边去给司马兰台倒茶,心里却也奇怪他和卓云心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有时看着像情侣有时又看着像仇人?
司马兰台喝了茶情绪逐渐平复,苏好意不是揪着不放的人,何况当初司马兰台已经跟她解释过他和卓云心的事,所以就此打住不再追问。
苏好意出去芷芸轩转了一圈,她的那些师兄弟正在研究那个流泪不止的病人。
“我觉得还是兰台师兄说的靠谱,”代华道:“这人的问题应该出在鼻子上,而不是眼睛。”
“可兰台师兄也只是猜测吧!”师寄反驳:“他也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会不会察言观色?”牛寿敲着桌子道:“兰台师兄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可是十分笃定的,他那样的人会打诳语么?”
“兰台师兄又不是出家人,什么打诳语不打诳语,”赵守财道:“你真是臭词滥用。”
苏好意在一旁听着,忽然想起卓云心说司马兰台是“心秃之人”的事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众人回头看她:“你不许回去告密听见没?!”
苏好意瞧了一阵子热闹,又晃回去吃午饭。
“这日子有些太平得叫人发慌啊!”苏好意躺在床上伸懒腰。
“鱼饵已经安排下了,上钩是早晚的事。”司马兰台镇定自若。
这天夜里,各处准备安寝。
明月在却吵嚷起来,因为又有人不见了。
鉴于上次凌彩的事,这一次更加人心惶惶。
越溪谷的夫子们连忙让众人帮忙寻找,苏好意听到了动静,一把抓住司马兰台:“是不是鱼儿上钩了?”
“去看看。”司马兰台掌灯起身。
苏好意忙穿了鞋,跟着他一起出去。
只是他们并没去找失踪的女弟子,而是径直去了芷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