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亲人这二字的时候,少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就像是被旁人问及一件不想干的事,他笑了笑:“我自幼父母双亡,没有亲人。”
父母双亡啊......
眼前这个少年,温润如玉,俊美倾城。
很难想象得到一个这么美的人,以前都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看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其实燕依依知道,往往这样的人,经历的事情越是多。
只不过,每个人,在经历一些事情的时候,无论事情的严重程度,每个人多面对,所处理的方式都不同。
态度和性情也是不同的。
青离就属于那种,无论经历了什么,待人都是温尔儒雅,和煦温和的性子,仿佛给人的感觉永远也不会生气,更不会记恨世人。
但是燕胤不同。
他的性子过于淡漠绝情,报复心强烈,容易黑化!
稍有不慎,哪怕是一句话说错,都有可能让他在黑化的边缘周旋。
.....
钟粹宫。
燕胤就站在钟粹宫的殿外,这一刻的他,仿佛又恢复了和以前一样。
每次回来,或是又经历了什么事事,都会站在钟粹宫的殿外,望着钟粹宫高高在上的牌匾,在这一站,便是长时间的默默无话。
最长的一次,燕胤曾在钟粹宫外,站了一天一夜。
这一次,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听到荷燕出事的消息后,他就回来了。
此刻的钟粹宫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除了父皇赏赐给他的那些奴才,属于钟粹宫的奴才,早已一个也没有了。
他并没有进去钟粹宫,从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钟粹宫的外面。
荷燕的尸体也早已被人妥善处理了。
就这么一朝一夕间,钟粹宫,像是被凋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