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是如何撑过白太阳后的三个月被我们发现的,当然我们能明确的知道动物并不会因为白太阳而化成白骨。
这是我们最后的筹码,也是我们以无换有的最后一丝希望。
我从大海手里抓过腊肠狗,从保温箱内抓出了最后半个已经变味的香肠。
我看了一眼保温箱内的食物开口道:“你确定够你撑住三天吗?”
大海点着脑袋:“够了,但是如果你失败了。我会在这里用保温箱给你搞一个墓志铭,当然我也会葬在旁边。”
我点着脑袋,对着腊肠狗将手里的一根香肠摆成了两半只喂给了这个小家伙一半。
大海是前天抓住这只腊肠狗的,而我们在这里蹲了至少有半个月。
我们的计划早在七天前就已经设计好了,而这只狗让我们对计划的成功率多提高了三成。
从原来的两成成功率提升到了五成,所以这两天大海一直在打骂这只腊肠狗唱黑脸。
而喂养和照顾的工作都交给了我,就两天时间这只腊肠狗已经把我看做了主人。而我也给他取了个我自认为不错的名字,我叫它9,我最喜欢游戏辐射2里面陪伴主人的那只警犬的名字。
我拉着9,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去往了光谷医院。
此时医院的门口,跟超市一样有守卫看守。守卫们手里拿着两只霰弹枪,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从银行的押运车里拿出来的。因为附近三百米就有一个银行,押运车就在门口停着。这是我暂时猜测,超市的人不敢乱来医院拿药或者用食物换药可能就是因为这两把霰弹枪。
我抱着腊肠加快脚步,埋着头从医院的门口跑过。
此时两位看守显然是拦住了我,一位端着枪指着我、另一位则站在了我的面前拦住了我能跑的去路。
“什么人?”看守大喊道。
我抱着9停了下来,颤抖的大喊道:“不要杀我,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我知道规矩,我不会跟别人乱说的。求你们放过我和我的狗吧,让我和我的狗离开。”
此时的9可能并不知道枪械为何物,奋力的对着看守吼叫着。
但腊肠狗毕竟是腊肠狗,没有一点威慑作用。我俯下了身子保住了狗,眼泪流淌而出抚摸着腊肠狗:“9别叫了9。”
狗的吼叫声,让医院内躁动起来。
终于,十几个男男女女推开了阻挡窗户的床板,并从窗户望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因为这里的人远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和大海等了有半个月,因为遮挡的木板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此时还是估计少了,很多没见过的新面孔。从原先判断的最多十三人小部队,翻了不知道多少。
还记得大海跟我说十个人以下就排,他目测最多一个排多一点的人。
但现在一样望去至少有一个连吧,也就是三个排。
大海和我在抓住这只流浪狗之前讨论过谁去谁留的问题,我还记得大海的话是这样的:“我去的话,以我的脸怕是照面就是一梭子散弹了。你不一样,你看起来像是那种邻家大男孩。你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此时上方窗户处有人喊道:“把他留在那里,我马上带人下来。”
“好的大哥。”
“小子,想活着就别动。”
我抱着腊肠狗下意识的喊着:“9乖。”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十几个人将我们团团围住。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