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就是绝世的天才，再加上这个空间，那不知道要变态到哪里去了。
熟悉了一番空间之后，易源目光一转，他突然发现，功德池上方的淡绿色氤氲雾气正在不断飘入棺材之中，而池子中的液体已经差不多消耗殆尽了。
怎么回事？
易源身形一移，出现在功德池边，这时空间之灵的意念传入他的脑中。
“功德所换先天之气已经消耗完毕。”
“我，我星星你个圈圈，”易源欲哭无泪，先天之气啊，光听名字就很高大上，结果全被棺材给吃了，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源伸手一指，我移。
那棺材纹丝不动。
我还移。
棺材还是纹丝不动。
不管他如何努力，那棺材就是不动分毫。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空间之主吗？
说好的，我的地盘，我做主呢。
怎么连个棺材都移动不了。
他有些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要对他好一点，”这时空间之灵的意念再次传入脑中。
“我@##￥￥#@，说好的空间之主呢，连个棺材板都动不了，”易源上火。
“他才是真正的空间之主，只是不在而已，你要对他好一点。”
“等等，你说什么？他是空间之主，那我算什么，你给我讲清楚。”
“你只是临时的，我记忆有缺失，无法讲清楚。你只要对他好一点就行，有好处。”
“如果对他不好呢？”
“你会很惨。”
“我～”，易源欲哭无泪，感情自己这个空间之主好像不是亲生的，待遇这么差呢。
“对他好一点，对他好一点，对他好一点。”空间之灵又重复了三遍。
易源无语，他怀疑空间之灵的脑子应该广阔无比，因为里面全是大海；它的心眼还并不完美，因为缺少零部件。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事件有些不妙了。
感情自己是个小三啊，这空间已经有主了。
易源思索一番，问道，“如果他归来，我怎么办。”
“以他的意见为准，”空间之灵毫不犹豫，接着又补充道：“对他好一点”。
“那他归来，我的神魂印记会被抹去吗？”易源最关心的还是安全问题，如果很危险，这个空间宁肯不要了，大不了多花些时间。
“这个，我不清楚，可能要看他的意志。”
“有没有办法以我为主？”易源继续问道。
“不清楚，但是你可以增加掌控占比。”
“……”
这恐怕是史上最可怜的空间之主了吧。
说是空间之主，其实就是个打工的。
他真的无语了，这个空间之灵也太不给力了。
很多关键问题并不清楚，他有心放弃空间掌控权吧，可是实在有些舍不得。
最重要的是，他有些猜想，神秘空间原来的主人应该是自身出了问题，这才借助外力扩展空间，说到底有求于自己，想来不至于过河拆桥的，吧？
再说，就算他要对付自己，以他的能力，自己也没有能力对抗。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借助这一方空间快速成长，这才是王道。
打定主意，易源继续问道，“怎么才能增加掌控占比？”
“增加功德即可，功德可以兑现为先天之气扩展空间，也可以为空间主人所用，”空间之灵说道。
好像是意识到易源的不满情绪，空间之灵接着补充道：“比如此次功德就兑换为充满生机的先天之气，用于两位主人的身体修复，没有扩展空间。”
原来如此，难怪自己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本来以为是这颗神秘珠子的妙用，现在看来是自己挣来的。
只是功德又是什么，难道，是自己教给弟弟的那些龙传之国的简体文字所形成的功德？
前世的各种神话传说中，最大的两种功德分别是开天功德和教化功德。
而传播龙传之国的文字显然算得上一种教化功德，除此之外，易源想不起自己还有什么地方的行为与功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