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媛婷走近周青的身侧,说了句:“你要走了呀?”
“嗯。”周青点了点头,“是呀。”
“那?”卢媛婷暗自怔了怔,“那,有啥子事情的话,你就给我来电话吧。对咯,下个月还是这个时候过来拿钱。”
“嗯?”周青愣了愣,回道,“如果蔡芬芬不在了的话,我也就不会来拿钱了。”
“那咋子个得行呢?那所英语培训学校是我和她一起投资的,只要学校在,她就有钱分。现在,既然她叫你来拿钱,就意味着以后如果她不能来拿钱了的话,就是你来拿了。”
“不。”周青忙道,“只要她人不在了,我就不会来拿钱了。”
“不是你来不来拿钱的问题,而是那些钱本来就应该是你得的。”
“咋子个该是我得的呢?她投资的,她的钱,她人不在了,还拿钱做啥子嘛?好了,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说了吧,我先走了。”
“……”
……
第二天,又是一个星期一,又是新的一天。
日头一如既往,从东边升起。
周青也是继续开始了他枯燥的学习。
这周完了之后,下周二,他也就结业了,正式回江渔村当村长了。
在这一周的学习里,周青一直都很老实,哪里都没有去。
直到星期五的晚上,他实在是想了,才去找夏如花。
星期五的晚上,他在夏如花那里住了一晚之后,星期六又归村了。
回到村里,他依旧是上山去给她采了一周用的草药。
他也不晓得那些草药是否管用?他只是觉得吃了也没得啥子坏处。
反正医生都下了判决书,也不想用药了,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治了。
这周六,周青归村的时候,蔡芬芬头上的头已经掉完了,彻底地成了一个秃子。
幸好周青给她买了假来。
在第二天,星期天,周青开车去邻村弄了条小狗来,然后给放在呜哇寨的学校里,陪着蔡芬芬。
星期天的下午,将近傍晚时分,周青回到了县城后,莫名的,蔡芬芬的同学卢媛婷给他来了个电话。
当电话接通后,卢媛婷也没说啥子,只是问了句:“你在县城吗?”
“在。”周青回道。
“那……方便来河边路的咖啡馆坐一会儿吗?”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倒是现在子也没得啥子事情。”
“那你就来河边路的咖啡馆吧。”
“现在就去吗?”
“嗯。就是现在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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