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
给他的吗？
江让没忍住，抬脚走过去，将随意扔在角落不知道多久的盒子拿起来，盒子下面还有一本灰扑扑的笔记本。
而他刚才看见的那张卡片的背面是祝你生日快乐的烫金字体。
江让心中猛地划过些什么东西。
伸手将这个没拆开的包装盒拆开。
盒子之中是两个烧制的陶土小人，看的出来做的并不熟练，甚至还有点丑萌，但从身上的衣服还有一些特征能看的出来，是他还有喻梨。
盒子之中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小姑娘对他的生日祝福，落款是最喜欢大哥的梨梨，日期是在她刚来那一年，他的生日。
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喻梨送他的生日礼物根本没提到这两个陶偶，但是……
江让眼底一沉。
陈暖笙送他的礼物是她从某个工作室专门定制的，他们一家的人物像，还把已经过世的小姑也算上了，那个工作室已经很久不接单了。
当时父亲也很高兴，那一套东西至今摆在他们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而现在看到这些想一想……真的有那么巧吗？
江让的指尖微微颤抖，将压在礼物盒下面的笔记本拿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很少，只有两页，写了小姑娘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学了怎么制作，想要送给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第二页就是这对陶偶没能送给他的原因，的的确确是因为陈暖笙。
江让指尖收紧，这阵子本来就没休息好泛红的眼白此刻更红，看着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