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快乐地狱,权志勇好不容易从那儿走出来。
此时此刻,行走在大兴安岭雪中林间,权志勇狠狠挥了挥拳头。
旅行计划,终于续上了。
因为雪景太美,一行人下车没有直奔滑雪场,而是选择先在银白的寒松间拍一些照片。
前面二愣子李承炫正在开路,徐朱玄和秘书朴彩恩跟在后面窃窃私语。
而权志勇一个人扶着腰走在中间,眯眼看着远处重重得山影,领略着银装素裹。
话说内蒙古有没有针灸啊,能不能给我的腰灸一灸?
权志勇打了个喷嚏,从背包里翻出保温杯,抿了口枸杞水,转过头问徐朱玄。
“我说,你俩在后面聊什么呢?”
“不告诉你。”
朴彩恩懵了,权志勇和徐朱玄说的华夏语,她一句都听不懂。
但朴彩恩知道她不能夹在两人中间当电灯泡。
于是接过徐朱玄手里的包,背着跑到前面找二愣子去了。
权志勇放缓脚步,慢慢落后,等到与徐朱玄并肩,揣过徐朱玄的手握在自己口袋,远方朴彩恩拿出相机拍照。
徐朱玄摆了个poss,等朴彩恩拍完才松弛下来。
“就这么离不开我?”
权志勇斜了徐朱玄一眼没说话。
“你瞅我干什么。”
徐朱玄看着权志勇冻得通红的鼻头有,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踢了权志勇小腿一脚。
权志勇轻咳:“我始终认为,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徐朱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权志勇的额头:“没发烧啊。”
权志勇没好气得回应:“有些人卸磨杀驴,提上裤子不认人了,我不说是谁。”
“哼!”
“要的时候歇斯底里喊爸爸,出来了嫌弃还拳打脚踢。”
“你个色批,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朱玄眼带笑意目视前方,说的话却傲娇的很。
只是一股子欣喜却总掩盖不住,皑皑白雪映入眼中,透着明净的晰亮。
剪水秋瞳,撩人心怀。
权志勇忍不住紧了紧徐朱玄的手。
“你抓这么紧干什么?”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徐朱玄眉头突然一皱。
“疼了?”
权志勇赶紧松开,关切得问。
“没有。”徐朱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几分狡黠:“正常人的手温应该和脸部的温度一致。你手心太热,是心火炽盛、胆胃失和的初期表现。”
好家伙,让你学华夏语,你究竟看了些很么东西?权志勇脸色一僵,没好气得把徐朱玄的手甩开:“还不是有个妖精一直勾引我,我都内分泌失调了。”
“这么说还得降火啊”
徐朱玄若有所思,上下扫视着权志勇,并在权志勇腰间停留……
看得权志勇心里一慌,腰子一凉,赶紧认输:“不热了,真不热了,凉得很,需要暖暖。”
徐朱玄笑,左手又挤进权志勇的兜袋,牢牢握住权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