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坏我大爷的好事?”见我只有一个人冲进来,先前还吃了一惊的两个男子这会儿一齐站起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朝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句,示意我走开。不过,见我不但不退,还往前逼,两个人可能意识有人要英雄救美,便对视一眼,各自抽出一柄小刀,一齐朝我慢慢地逼来。一边朝我逼,一边还耍了耍刀法。我知道这是恐吓我离去,但那些刀法,在我眼中,却不过是装腔作势的花架子罢了。
当下,我根本不和他们答话,只是一闪身,站到暗处,不让他们看清我的脸,手脚却不停,一齐发动,都是狠手。这怪不得我。对于一些如畜牲般的人,我已秉承我父亲的做法,直接下狠手。
这当然不能怪我,在大山中与野兽打交道,来不得半点仁慈,必须快、准、狠。更何况,从刚才听到和看到的一切,我已知他们二人是惯犯了,当下不动声色直接使出父亲的绝招。两个年轻男子显然都是混混,也没学过武艺,尽管手头有刀,我却只是一个回合,便两脚撩了两个人的裆部。两个男人几乎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一齐痛得弯下腰去。我知道,凭我这两脚,他们两个这辈子再也别想做男人了;心头转念一想,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种人,惩罚一下即行,何况我已下了狠手了,眼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当下趁着二人弯腰伏地,一把抱起躺在地上、还有些意识的女人,又顺手捡起丢在她身侧的小包,趁着夜色,一瞬间就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
等我抱着醉酒美女出得公园又小跑了一段距离,估计后面确实没有人跟着的时候,我才趁着路灯亮处仔细看怀中的美女。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一惊,原来这不是别人,却是我的一个熟人,是我原来在朱丹彤公司任职时的一个同事,叫周雅洁的来着。我心头不由得暗叫一声“万幸”。只是,稍一会我又呆住了,因为现下,我不知我该如何安置她了!
女人仍旧有些意识。我试着问她居住何地,想把她送回家去,她却又深深睡去。至于将她带回我的住处,这显然不现实,以后我可要花时间解释了;对我倒还好,对她可是有严重的声誉影响,只能另想办法。但左思右想了一会,终于灵机一动,心下有了主意。当下蹲下来,把女人安稳地放在我的膝上,一开她的小包。如我所料,她的小包里有一串钥匙和钱包,钱包里也果然有她的身份证。凭着身份证,我发现她竟然就住在附近的开源小区。现在好办了,有了主意的我一把将女人背到背上,直奔小区而去。
我背着周雅洁,很快就按着她身份证上的地址进入她居住的小区。夜已深了,我进小区大门时,倒把两个值夜班的保安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一会儿酣睡、一会儿又清醒、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一边还咕咕哝哝细说话的周雅洁浑身都是浓浓的酒气,倒让两个保安以满是理解和可怜的眼色看着我,估计认为男人做到我这个份上也够呛。我也懒得解释,直接进得小区,很快就找到了女人居住的小楼。
但眼下又有难了,因为我得掏小包拿门钥匙,但眼下我的双手只是紧紧地护住背上的女人,没得第三只手,而且在我刚才上楼这一会,背上的女人慢慢坠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