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摇摇头,放下了剧本,起身去给她盖被子。
小姑娘醉醺醺地唤道:“小脑斧…统统……”
她迷迷糊糊地四处找着猫,没摸到小脑斧,却摸到了……
时绥的手。
白软纤细的手指,试探着蹭了几下,似是察觉到不对,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天旋地转,她努力地聚焦,好不容易才认出来面前的男人:
“怎么是你?”
时绥挑眉,纵容着她的‘吃豆腐’行为:“我是谁?”
“崽啊。”
“……什么?”
“崽崽啊。”相宜眼神迷离无辜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小脑斧睡的地方。”
为了表示强调,她还用手拍了拍另一侧的枕头。
时绥舔了下唇角,“那你说,我睡哪儿合适?”
让醉酒的人进行逻辑分析,实在是太为难人的一件事情。
相宜只觉得头更疼了,胡言乱语道:“你…睡猫窝。”
时绥被她气笑了:“有这么大的猫窝?”
小姑娘气派地道:“我让我三哥给你做一个!”
时绥:“行,我等着,你接着睡。”
他俯身去捡被子,姑娘却趴到了床边,脸颊半贴着黑色床单,愈发衬得肤白。
喝醉的小姑娘说话慢吞吞的,比平时温糯了很多,“你,你好看的……”
“嗯?”时绥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那我和你哥,谁好看?”
相宜皱着小脸,一脸又要被迫营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