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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
余歌想要叫住钟灵，他也没说不让钟灵呆在他这里啊，怎么就自己走掉了？
“真正的钟灵该出来了吧！”
余歌感觉头疼。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来了？”
下一刻，一位白衣男子就出现在余歌身旁。
余歌转头一看，却发现怎么都看不清楚这男子的面容。
“你就是真正的钟灵？”
余歌露出一丝怀疑之色。
这么容易出现，该不是又是走秀选手吧！
“如假包换！”
白衣男子背负双手，一副淡然之色。
“看来你也不是真的了！”
余歌满脸古怪。
“怎么就不是真的了？”
白衣男子一个趔趄，差点心态蹦了。
不都说如假包换了嘛，怎么还不相信？
“真的不用换！”
余歌一句话，两人就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确实，如假包换的意思是，要是假的，就换一个真的，可反过来想，既然可以换，那么还是真的吗？
“呃……你是怎么知道血灵不是我的？”
最终钟灵还是打破了沉默，率先发问。
“很简单！身为钟灵的话，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吧……”
余歌露出一丝笑意。
钟灵身为乱神钟的器灵，即便十分衰弱，那么对乱神钟也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可这些特性，钟灵口中的血灵并没有。
不然他们两人组队也不可能被追杀的这么惨。
“你说的没错，既然你都发现了这些，却还一直陪着她演戏，这又是为了什么？”
钟灵望向层层迷雾，眼中看不出任何感情。
“她这么了解你，说明了什么？”
余歌突然反问，变客为主。
“说明了什么？”
钟灵依旧看不出一丝变化。
“我说我没演戏你信吗？”
余歌又反问。
“你说呢？”
钟灵望向远处层层浓雾。
“不说了，帮我一个忙，血灵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
余歌已经明白了钟灵的意思，感觉十分闹心。
“我为什么要帮你？”
钟灵好像听不明白余歌的意思。
“你可以不帮我，但是试炼结束之时，我就偷偷带血灵出去。”
余歌忽然露出一丝狡黠之色。
“你以为你做得到？”
钟灵皱了皱眉头。
刚刚把血灵气走，还想将血灵带走，痴人说梦吧！
“要不要试试？”
余歌朝着钟灵挤了挤眼睛。
“你威胁我？”
钟灵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好像有些生气。
“不敢，在乱神钟里，你可以用一万种办法让我死，但是，你要想清楚了。”
余歌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
“我不会干预你的任务，但是血灵的事情也当做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