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段飞被扔到了地上(习文等人心有灵犀,故意那么做的),已经恢复不少精力的他没有再做任何抵抗,慢慢爬起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懒散般地抓挠起胸部,道:“能不能来瓶酒喝啊,我有些馋得慌了!”
“酒你妈个大头鬼啊,这里不是红十字会!”习文踹了他后背一脚,见其哈哈大笑,心中更是生气,抬脚便准备再踹。
“文子,住手!”景天一句话拦住习文,又向段飞道:“阁下是与狼共舞派来的吧,请问怎么称呼?”
“反正我离死不远了,告诉你也无妨,姓段单字一个飞,外号酒鬼!”段飞的酒瘾上来了,在答话时不断扫视着周围,期望能发现一瓶酒,白的啤的都行。景天很是好奇地观察了他一阵,轻笑几声后便示意自己的兄弟全部退下。
“天哥,那怎么可以!......就是啊!......这人可是刺客啊!”众人强烈反对,坚决不肯走出办公室。
“叫你们出去就出去,别等我发火!”景天了解兄弟们的性格,只得故意来硬的。众人无奈,只得纷纷走了出去,但都没有走远,仅仅是站在了门外,通过门窗仔细注视着这个叫段飞的一举一动。
“怎么,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门外那些家伙根本赶不过来!”段飞怎么也找不到酒,但仍不肯放弃地寻找着。
景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起自己大脑想到的,“你很迷茫,很孤独,对这个世界有那么几丝怨恨!”
段飞那原本涣散的眼神猛地凝聚出一道亮点,但很快就消失掉了,他扭头看了景天一眼,冷笑道:“哼,你小子年纪不大,倒能把人看到骨子里去,实在是佩服!我的内心就是现实给予的,在国外,被人砸了饭碗还要被遣返回来,回国后本以为会好些,可真是令人失望,到处仍然是不公!与其被不公压住脑袋,还不如驾驭着不公!哈哈...”不经意间,他把自己以前的遭遇若隐若现地讲了出来,正是这些事让他内心大感不快,经常以酒消愁,导致现在成了酒精依赖;同时也是这些遭遇逼迫他跨入的黑道。
景天看出了段飞内心的正义之气,如果及时把他从苦海拉出还为时不晚,“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没有意愿加入我们天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