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菩提树看似杂乱无章的分布,实际却是蕴藏玄机,妙不可言。
叶天凌倒是丝毫不见慌张,闲庭信步,随在慧净小和尚身后,听到寺庙内的木鱼声齐响,梵音阵阵,心境也越发平和。
慧净和尚领着叶天凌到了菩提园的最中心,对叶天凌微微躬了躬身子,淡淡的道:“施主,稍等片刻,方丈他稍后便到。”说罢,又向叶天凌施了一礼,大步向寺外走去。
叶天凌微微一笑,只觉得这接引小和尚还真有意思,看来这寒山寺还真大有门道。
“啊弥陀佛”正当叶天凌陷入沉思之际,一个带着苍桑的声音传来,令他心中一惊,回头一望,却见:一个身披红色迦纱,脚着一双灰色布鞋,手执一串琉璃念珠,面容黄瘦,气质清古,双目微闭,但却清明之极,面貌上看极是悲天悯人,而那高古脱俗的气质更是仿佛视自己的肉身为皮震一般,毫无疑问,这人便是莲花大师。
一个活了三个古稀,整整二百一十岁的得道高僧。
叶天凌微微一笑,竟没有意料中的与莲花大量针锋相对,而是施了一礼,微笑道:“晚辈见过方丈。”对于这样一位得道高僧,叶天凌从心底里还是十分敬仰的。
莲花大师微微一笑,极富深意的道:“今年桃花得早些,施主来得也早。”
叶天凌身躯微微一震,转而淡然一笑,不温不火的道:“敢问方丈一句,迦叶大梵藏经轮在哪里?”
莲花大师再度微微一笑,却有佛笑而拈花的大悲悯,颇有深意的指了反映天空,宜了一声佛号,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莲花大师竟是与叶天凌打起了哑迷。
叶天凌同样抱以微笑,不暇思索的道:“佛经有言: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往来颠倒梦想,终究涅繁。既为出家人,有何不可说?”
莲花大师没料到叶天凌居然以佛经所言反问自己,心中一惊,继而淡然道:“施主继三年前来本寺一共三次,皆为迦叶大梵藏经轮而来,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施主何苦?”
顿了顿,莲花大师淡淡一笑,似开导叶天凌道:“执着本是苦,施主又何苦来哉?”
叶天凌心知莲花大师没那么容易将迦叶大梵藏经轮交给自己,于是无奈一笑道:“既然如此,小子不才,以武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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