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国之君主,淳于国的国父,不仅不将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还要在近千家百姓丢失了孩子,无限痛苦之中,大兴土木,为她的爱妃修建霓裳阁。
这样,只知道享乐的一国皇帝,淳于国的百姓们不需要!
这样,不将百姓的安危和疾苦放在一国政事上的皇帝,百姓们不拥护!
不仅如此,在淳于国与申屠国之交的五座城池,接连生了重大灾情。
作为一国的皇帝,淳于兖不仅隐瞒不报,更是置之不理。
不仅不管不顾,还要在这几处城池,增加各种苛捐杂税,置他的万千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天寒地冻,尚有炭火可以取暖,但是一国之父的铁血心肠,让天下民心,彻骨寒凉!
这样的一国之君,简直就是丧失人性,惨无人道!
诚邀天下百姓,各国君主,各宗门势力,讨伐其,弹劾其,让天道处罚其!
天道悠悠,法网恢恢,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一国之君乎!
这则弹劾文书一经贴出,立刻引来了淳于国所有百姓们的,口口相传,大声疾呼!
更有甚者,一夜之间,各大商铺,酒楼,驿站,甚至是妓院都关门大吉。
所有知情,不知情的百姓们,纷纷将这则讨伐文书,大批量的抄写,撒的到处都是。
暗中更是有人煽动他们,去各处的州府衙门,声讨叫骂。
一时间,淳于国人心慌乱,百姓们叫苦连天,更是有大批的难民,从四面八方涌入了京城。
此时,淳于国的大殿上,向来心机深重,不露声色的皇帝淳于兖,破天荒的,出了怒吼。
“查!给朕出去查,这讨伐朕的文书是哪里出来的?为何你们这群饭桶没有一个人知道?”
“废物!都是废物!
朕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养你们何用?难道养了你们,就是要让天下人耻笑朕,羞辱朕,诽谤朕的吗?”
哗啦……
淳于兖一边怒吼,一边用力的将御案上的所有东西,统统扫落到了地下。
随即,气呼呼的瞪着眼睛,用手指着大殿之下的所有百官,大声嗔怒到。
“你们,别告诉朕,你们查不出来,朕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如果不把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给朕抓到,那你们就去死吧!”
此刻,跪在大殿上的所有百官,纷纷深埋着脑袋,瑟瑟抖,每个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谁都不知道,这一夜之间到底生了何事。
更不知道,文书上所说的,丢失女孩子的事情,还有淳于国北部五座城池,接连生的重大灾情,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纷纷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出任何声音。
不是他们不想为皇帝陛下分忧,而是他们也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这文书上所说的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滚!都趴在这里作甚?”
淳于兖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脸色暗紫,头上的青筋暴跳,龙冠已经歪到了后脑勺。
此刻的他,身为一国皇帝,似乎已经不知道何为天子威仪,更加忘记了作为一国之君该有的贵胄。
满心满脑的都是那则,讨伐他的文书。
他是谁,他可是淳于国的皇帝,万万人之上的天子,可是,本该享受万民敬仰的他,此时,却被那一纸文书,搞的身心俱疲,满身狼狈。
然而此时,在一众趴在地上的百官之中,却独独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