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顿时化作一道红芒,朝着张箫激射而去,迅疾如风,已相当于一种威能极强的暗器。
张箫想也不想,立时闪避,任由这血色的令牌掠过他,飞向别处。
“小子,你也太怂了,我有心要考较一下你的内力和胆量,结果你竟接都不敢接这令牌,唉,可真是让我失望啊。”徐涉叹道。
“呵呵,谁晓得你掷来的令牌有没有什么害人的机关,抑或涂抹了什么毒药,我贸然去接,若被你害了可怎么办?
再者说,我用得着你来考较么?你又不是我师父。”张箫颇不以为然,说道。
“好小子,防备心恁重,若我未猜错,你便是那听雨楼江湖兵器谱剑榜新入前十的‘秋水’的主人吧?”徐涉问道。
“嗯?剑榜前十?”张箫微微一愣,若非徐涉提及,他还根本不晓得有这回事,“什么‘剑榜前十’……不过我这柄剑,倒确实有个‘秋水’的名字,是不是你说的那柄,就不得而知了。”
徐涉道:“果然是你,我没有看错,新养出焰火剑魂的名剑‘秋水’……全对应上了。
好小子,方才我掷给你的令牌,代表着我炼血宗的左护法,你若是愿意接了它,今后,你就是我炼血宗的左护法,在宗中地位尊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可愿意?”
“不稀罕”,张摇了摇头,道:“我只要你的命。”
“为什么?”徐涉不解,说道:“难道你也是李淮安养的一条狗么,跟我有仇?”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张箫道。
“俩臭小子骂谁呢?”天狗登时不乐意了,瞪着张箫和徐涉道。
张箫看着徐涉,说道:“要怪,就怪你手底下的那几个长老吧,那几个家伙说我们完了,惹上了你们炼血宗,今后你们炼血宗要跟我们不死不休,还要纠缠我们的家人、朋友。
我一听顿觉可怕,想着与其担惊受怕一辈子,担心你们报复,倒不如亲自上门,把你们炼血宗砍了。
这样,我们就不会怕了。”
“……”
徐涉愣住了,其他炼血宗的人也全愣住了,他们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因为怕,所以要把他们全砍了?
他们从未见过这种人,关键这人还说得一本正经地,根本没有一点和他们开玩笑的样子,仿佛很认真地在和他们说一件确实没毛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