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过一场‘雨’,云散雨收,苦酒伏在白栋胸前,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当经过一条鞭痕时,手指略微停顿了下,有些着恼又有些羞涩的望着他:“那个公主真讨厌!”白栋刚欲点头,苦酒又吃吃地笑起来:“不过我家良人是个好男儿,连这种事情都肯说给人家听,人家喜欢得很呢就是你你是不是喜欢做那种事情呢”
“我媳妇儿真是太聪明了,要不咱们也来试试稍等,我去找根绳子”
“去你的,人家才不是疯子呢。”
苦酒成了大红脸,一把抓住白栋,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终于还是舍不得咬破他的皮肉,看看齿痕深了,还伸出小舌头为他轻轻舔舐,白栋被她弄得心头火热,于是准备扮演龙王再下一场雨,于是苦酒完蛋了,全身都是‘雨水’,像条刚出水的大鲤鱼一般赖在白栋怀里,女儿家的香气、汗气和一股味道奇异的腥膻气混合在一起,是个男人就会为之迷醉。
在白栋怀中幸福地闭起眼睛:“栋哥,以后不许你在见那个公主了。苦酒不是妒妇,可她不是个好女人,苦酒怕她会伤害你的。”
“放心,你家的良人可没这么容易被人伤害,不过苦酒说得没错,赢姝这种女人太危险,离开她远远的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还答应了国夫人,要做什么送亲大使送她去齐国”
苦酒微微撅起小嘴:“你不去蓝田麽杜挚飞书传信来,说墨线太固执,你命令修建的瓷窑被他拆了三次,浪费了好多钱;卢医先生也飞书来催,问你何时到蓝田,现在很多人都吃不饱肚子,我们送去的粮食也快见底了,成亲的人都少。‘大女适胎’的试点如何搞得起来这些事情不比送公主去齐国重要老秦这么多的臣子,别人去就不成麽,一定要你前去,哼哼。总不会被苦酒猜中,是有人舍不得娇滴滴的公主吧”苦酒这属于撒娇撒痴,不是当真嫉妒,算是夫妻私房中的一种乐趣。
“凡事都靠自己去做,最后只会被活活累死,蓝田当然要去,却不是当务之急,我们的粮食不多了,仅凭在老秦购粮等于是拆了东墙去补西墙,韩国今年也受了旱灾。魏国粮价又太高,我这次去齐国是去弄粮食,不然如何填饱蓝田人的肚子”白栋笑着吻了苦酒一下:“放心吧,我已经回书给杜挚和狗剩子,关于瓷窑兴建一事。一切都由墨线做主。苦酒你要记住,日后白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没有几个得力人才是不成的,而要培养真正的人才,就要做到‘用人不疑’。”
“用人不疑”苦酒缓缓点头,似乎在回味这句话,忽然又抬头看着白栋。轻笑道:“真不是为了娇滴滴的小公主”
“真当你家良人没见过女子麽嗯若是遇见有美丽绝伦的女子,我倒是会娶上十七八个,公主这种还是算了吧,虽然很会给人洗脚、按身,发起疯来也确实让人吃不消。你还不知道吧老秦与齐国交好,齐侯田午有个儿子叫田因齐的。这小子不爱美酒美人,平生就有两大爱好,一是辞赋、二是抚琴,这次秦齐联姻,就是要把这位闺风奇特的小公主嫁与这位公子因齐为妻”说起这件事白栋就想笑。田因齐就是日后的齐威王,说来也算是个有为的君主,历史上说他不爱女色,是位难得的明君,想不到却是被老秦坑了,娶了如此有性格的秦国公主,他还敢再近女色,有几个屁股啊
“好啊,把那个公主送给齐国公子最好,我就知道栋哥你你方才说什么,还要娶上十七八个”苦酒瞪起眼睛嘟起小嘴儿,纤纤玉指夹住了白栋咪咪下方的一块皮肉,看来白栋的回答若是令她不满,她是不介意将手指顺时针或者逆时针转动一下的。”
“小君手下留情”
紧张的白栋都用上了这个时代对妻子的雅称:“若非是为了承包老秦的盐营权,你当我会答应国夫人老美人儿太贪婪了,我已经答应一年缴纳千万钱给国府,她还要我做这个送亲大使;不过我也有我的目的,天下之盐齐国半五十,而且齐鲁大地今年风调雨顺,我们不去帮他们用些粮食,那不是要堆在粮仓中生霉了太浪费!若非是一举数得的好事,你以为我会答应国夫人,也太小看我了。”
“是啊是啊,是苦酒小看我家的良人了,人家错了还不行麽”
白栋一句老美人儿逗得苦酒轻笑不已,微微眯起眼睛道:“不过也怪不得人家会想错啊,有人张口就是千万钱,咱家可不是金山银山,一下拿出这许多钱来,你就不怕没钱为人家和娘亲她们做新衣服麽老秦可不是产盐大国,你就确定赚得回哼哼,小美人爱用鞭子打人,我家良人一定是不喜的,老美人儿可就难说了”
“好啊,你个小妮子,自从嫁入白家是越来越不成话了,本左更岂能饶你!”白栋顿时‘大怒’,伸手去呵苦酒的胳肢窝,手没到苦酒就笑得活不成了,手脚乱蹬像个翻不过身的活王~八。
“谁让你一开口就出啊哈哈哈,不行了,好哥哥饶了我,人家是心疼啊千万钱可不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