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便说,何必遮遮掩掩”。
“顾文棋”。
见她提到幼子,顾夫人眸底的惊慌放大,瞳孔微缩,就连手也不自觉的紧握。
下意识怒声制止,“住口!你要胡说什么?!”。
紧跟着让下人们都出去。
没一会儿,屋内只剩婆媳俩人。
“母亲当年做了什么您心里清楚,就不用儿媳多说了吧,这让顾家祖宗知道,还不得气的坟头冒烟,您说是吗?”。
星元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眯眯看着顾夫人。
“做了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顾夫人稳住表情,但紧握的手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贾贵这个名字,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过,或者觉得耳不耳熟?”。
顾夫人这下真的慌了,差点没从椅子上站起来,抖着唇,慌问:“你到底知道什么?”。
顾夫人越慌星元笑得越灿烂。
“儿媳知道啊,四弟,不是,父亲的亲生骨肉”,星元每顿一下声音就会小一分,到最后只能看见她的唇语听不见声了,但即使这样顾夫人也知道她在说什么。
慌是慌,但是她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她就完了。
“胡说八道!你再胡言乱语休怪顾家容不得你!”。
“贾贵这人儿媳调查了一番,商贾人士,其样貌确实比父亲要精神些,如今正值壮年,家中也就一妻一妾,还有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