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问喜鹊也不说,您去看看。”
秦嬷嬷大体猜测到了一些只有些拿不准,得了汪如心的吩咐便径直去了厢房。
这房间是燕儿和喜鹊两个大丫头的居所,屋子除了两张床两个柜子和两张桌子外,桌子上海摆着一把铜镜,铜镜旁的瓷瓶里海插着一把野花。、
虽然是丫头的卧房却也比好些人家的卧房海要宽敞一些。
靠左的一张床上被子胡乱的搭在上面,被子的一角一件拖到了地上,燕儿披头散发的躺着红肿的像核桃一般的眼睛呆愣楞的盯着蚊帐顶。
秦嬷嬷面色惊讶,燕儿这丫头她是知道的,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平日总是风风火火的样子,也是个忠心护主的丫头。
看着眼前的样子摇了摇头,转身回去关上门才轻轻的走过去弯腰捡起被子才坐在床沿边儿上,叹了一口气道:“你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可是为了那小杨管事?”
霎时,一行眼泪又从眼角留了下来滴落在枕头上,仔细看去,枕头上已经哭湿了一团。
果真如此。
秦嬷嬷又叹了口气,那春秀比燕儿大了两岁自带一股子少女的i娇媚,燕儿是圆脸天生的娃娃脸,长相上并不十分出彩,小杨管事素来又是一个眼界高的,看上了春秀也不足为奇。
“这姻缘天定,你和小杨管事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只能说明有缘无份。”
刘管事给儿子想看媳妇这么久的时间,想来最先琢磨的就是如园里面的姑娘,怕也不是没考虑过燕儿,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丫头到底是差了些。
春秀自然不必燕儿强,但谁叫被小杨管事看上了,心里又不得不感叹那姑娘不简单,这才多久就搭上了杨忠良一家。
杨忠良的身份和府里的二老爷也差不了多少,贫苦的丫头一跃成为少奶奶,望她是个知足的人才好。
想到这里微微蹙眉,对着燕儿又道:
“你要有心就去争一争,如若不然就收拾收拾起来当差,你家姑娘自是慈善的人,往后定会给你寻摸一桩好的姻缘。”
“你家姑娘以后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你是她的大丫头自然也差不了。”
“这府里眼下是一天一个样子,等往后如园的下人们也会水涨船高,那时候巴结上来的人只怕不少,往后的日子也没这么轻松,你和喜鹊得要拿出大丫头的派头来,还得盯着下面人的异动,得帮着你姑娘把这个家撑起来,你的事还多着,今日你再好好想想。”
秦嬷嬷又宽慰了几句燕儿才走了出来,她一家子都是卖身过来的,现在又都得了主家的看重做了管事,这主家好他们才能好,眼下的情况还得让人多盯着才是。
又想着早前说的还要给汪如心配置两个丫头也没有着落,作为当家人必定要知道府里的动向,这些眼睛也还没有,看着天边的云霞叹了口气,想了想才抬脚去了竹语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