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臭小子虽说对圆儿上心,但他的圆儿倒底还是为了他受了伤,还想跟着他回去,门儿都没有。
难得这次安璟礼没有厚着脸皮跟着,转身打马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直守在宫外的喜鹊见自家姑娘面色不好,细问之下才晓得是受了伤,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快别掉金豆子了,肩膀过来让我靠靠,头晕。”
喜鹊忙坐了过去,“受伤流血能不头晕吗?“
“姑娘,我们以后没事不要来京都了,这地方和姑娘八字不合,这才多久又是病倒又是受伤的,京都不是个好地方。”
马车外的汪宝林听着喜鹊的话深有感触,不过京都是圆儿长大的地方,那么些年都没事偏偏一回来就接连出事,就是安家那小子和圆儿八字不合。
又想起当年那个大师说过的话更是深信不疑,还是要早些回去才好。
早上起的早又消耗了那样多的精神和力气,再加上还流了血,汪如心靠在喜鹊的肩膀上就有些昏昏欲睡,喜鹊忙拍了派她的手,“姑娘,一会儿就到了,回去再睡。”
“现在就想睡。”
“现在睡了一会儿又该下不了马车了,很快就到了。”
总算坚持到汪府的大门,汪如心下了马车就回到自己的院子躺到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连姜家众人上们来探望都一无所知。
第二日一早,官兵们又出来开道,南冀的摄政王带着公主今日离开大厉,百姓一片哗然,要知道前一次来可是整整呆了两月有余,这一次还不到一个月啊。
定然是发生什么事了。
朝中官员更是喜气洋洋,南冀摄政王忽然说要离开,更等不及大厉今年需要上供的金银珠宝,连夜便开始收拾了,看样子急的很。
躺在马车里的文玉公主满脸愤恨,昨天那些所谓的贵女看了她的笑话她还没找回场子,更没能将那个姓汪的女人面上划花怎么可以回去?
身上各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让她面色如地狱鬼魅一般难看,也不知道王叔是怎么了非得要这么赶,她还记得昨天王叔看她的眼神如看死人一般,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等车队出了城百姓才议论起来,昨日南冀公主才和汪姑娘比了武今日就匆匆离开,有妇人问道:“难不成是南冀公主不行了?”
他男人白了她一眼,“不行了有太医,何必要跑回去。”
那妇人不服气,道:“那就是被打的太厉害,没面子跑了。”
周围的人听到连连点头,听闻那汪姑娘可是大获全胜,南冀公主肯定是被打惨了。
有人听到点消息,便得意说道:“昨天我二舅家的三兄弟可是亲耳听说了,说那汪姑娘委实勇猛一双,一招猛虎掏心的招式差点掏了南冀公主的心,还有那短棍耍的虎虎生风,吓得南冀公主跪地求饶。”
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趣,纷纷围了上去,惊叹道:“你不是吹牛吧,这么厉害呢?”
这人一听不干了,“我二舅家的三兄弟在一位将军府上做小厮,那是将军说的。”
“喔~~~快给我们说说。”
京都一时间好似各个都有了门路一般,各种小道消息频繁的流出,最后甚至来争论起了那倒底是黑虎掏心还是白虎的掏心的问题,倒也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