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为何我没有感受到天地气韵的流转啊……难不成我的望气还练的不到家?”
武德星君止住了执剑灵官疑惑的发问,竖了根手指。
“嘘……不到时候,不是现在。”
“什么是不到……唔……”执剑的童儿正想着刨根问底,却被掀开了一半假面,塞进了一块饴糖,粘住了唇齿,只得是支支吾吾委屈地焉了下来。
“哪那么多问题,好好吃你的糖,你不是问我们此行过来所为何事吗?
念叨好一阵了,我现在便告诉你。”
武德星君顺手给了执剑灵官一个爆栗。
“所为何事啊……”这傻孩子倒是配合得很……
奉剑的赤面仙童在饴糖的黏腻里艰难张嘴,张清和觉得那泛着灵光的饴糖就离谱。
不过下一刻,他觉得他的惊诧并不比这被唤作“执剑”的仙童儿少。
在不同时空的二人复杂的神情之下,武德星君自袖中取出一具裹着层层寒铁锁链的青铜棺,寒铁锁链上镌刻着一字字的道文,灵韵流转,聚散之间混乱乖戾感尽显,然而又有一根根金色神链牢牢紧缚在道文之上,强行趋势着它们发挥着效用。
赫然是与隐太子的符文手记里如出一辙的手段。
青铜棺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使得青石板出现道道裂痕。
张清和观察着那些冰裂纹一般都痕迹,经过数百年,它们愈发显著了。
不过……
啥玩意啊!这操弄道文的手段真就人手一份呗!张清和看傻了。说好的隐太子所创呢!
张清和还自其中看到了李平安与李退之神魂里头两种各不相同的符文禁制的痕迹。
就是张不器交给李退之的那个。
他都不敢细想要集这两种符阵之力紧紧关在棺材里的玩意是什么。
要符合这两种符阵禁制的条件,首先得将要异化作怪物,其次得被崩得七零八落,没法子修复,两者但凡少了一项,也不至于这俩禁制都用上。
他靠着道文抓了些蛛丝马迹,继续默默看下去。
“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我的老师。”
“先生的老师?”执剑灵官复述道。
“嗯,东天帝君在符阵一道上造诣最深,而他的洞府之内,秩序神链封锁了一众邪魔的大道,强行受他驱使,相当于在邪物内腑再造了一个不受侵染的小天地。
老师的肉身出了些问题,我们即将远行,安置在此处最为妥帖。”
“先生的老师……是个怎么样的人?”
执剑灵官好奇懵懂地问道。
武德星君高大宽阔的身形走了几步,没有正面回答执剑灵官的问题,只是又顺势揉了揉小童儿,弄得他有些不忿。
“和我差不多。”
执剑灵官刚要有些奶气地反抗,只见得武德突然蹲了下来。
“执剑,和你商量件事儿。”
小童有些呆愣。
“何事啊?”
“我要你把假面给取了。”
武德星君顺势要去揭开执剑灵官的面具,却被执剑灵官默默躲开。
“我不要,先生为何突然要做这等事!”
“乖,听话……”